于是,刘泰山向沈浩打了一个电话,接通电话之后,刘泰山把整个事情的始末大概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郭琪被艄公抓走了?”沈浩惊讶道。
“目前看来,应该是,她应该是昨天晚上离开的出租屋,一直到现在,电话都打不通,手机现在也关机了。”
沈浩想了想,道:
“那——她应该要关禁闭了,这个我早就听说了,违反舟行者禁令的非舟行者成员,一般都是这个处罚方法,要是真被舟行者抓了,那我是无能为力,你的话,我看也就别瞎费功夫了。”
刘泰山半晌无话。
“喂,怎么了?喂?”
“你这样,你跟肖铭竹走的近,你去他那儿探探口风,完了咱们再联系。”刘泰山道。
“那这个人,就算是落入了舟行者之手,你也要救了?”沈浩问道。
“先看看情况吧,说不定她还没被抓呢?说不定她只是躲藏着,不方便联系我呢?”
“好吧,你说的这些情况,也有可能,既然你硬要找到她,那我就帮你了,我尽量想办法。”
挂了电话之后,刘泰山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如果郭琪还没有落入舟行者之手,那么,她事后肯定会联系自己,如果她早已被艄公抓走了,他现在无论多着急,也没什么用。
这么想着,他就尝试让心态平稳下来,望了望窗外,闭上了眼睛。
一直到晚上,电话铃声响了,他拿起桌上的手机一看,是乔心语打过来的。她听到了消息,刘田霄的死,跟刘泰山没关系,因此,她语气就有些轻松,问刘泰山下午去哪儿了,怎么请了一整天的假。
刘泰山说自己累了,想休息一下,也没多说什么,乔心语听着他有些言不由衷,便问他在哪里,刘泰山也没有隐瞒,就说自己在出租房,同时把地址给了乔心语。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听到了敲门声,门外的乔心语,一边敲门,一边喊着刘泰山的名字,似乎是怕敲错了门。
刘泰山从房间里出来,打开了门,有些没好气地道:
“喊喊,那么大的声音,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了。”
乔心语也不在意,走进屋子来,望了一眼前厅整洁的橱柜,门口的鞋架上还摆放着女式拖鞋,乔心语就有些好奇,问道:
“刘泰山,这屋子,你一个人住?”
“是,呃——不是,是两个人,我有一个室友的。”
“那她人呢?”
“她——”一提到郭琪,刘泰山就有些灰心丧气,脸色黯然下来。
“怎么了?我说你跟她,是不是有特殊的关系,不然,怎么一个架子上,放着你们两个人的拖鞋呢?这种关系,恐怕不是普通的室友那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