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心里堵得慌?”
“我的话,还好,也不堵,一日三餐,吃的挺有滋味,拉屎撒尿,也格外顺畅,不存在堵得慌这种情况。”
郭琪似笑非笑,又不屑地哼了一声:
“刘泰山,你是成心的吧?我不是问你这个。”
“那你想问哪个?你倒是说清楚了。”
郭琪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了,不管是网络上,还是现实里,那种感觉,真是说不上来的让人窒息。”
刘泰山仔细回想了一下:
“没有,我觉得还好。”
“好吧,那可能是我多心了,有一团阴云,一直笼罩在心头,那种压抑感便来自于此,我总感觉未来有大事要发生,可要发生什么,我又难以知晓,所以就有点儿慌乱,你就没有察觉到,最近我做的饭里,每次都要么放的多了,要么放的少了?”
“没有,我吃着好像都差不多。”刘泰山轻佻一句,随即又凝望起了天际。
“算了,也可能是我待在房间里的时间太长,心里郁闷吧。”郭琪道。
“我已经看过了,出租楼附近没有艄公活动的迹象,你要实在憋得慌,那就多出去走走,楼下不远处就有一家超市,去那儿购购物之类的,那样会比较好一些。”
郭琪沉默不语,刘泰山接着道:
“任谁在屋子里待的久了不出门,都会心慌,你这种情况,太正常了,何况现在舟行者正在清除异己,所有反对他们的人,无论在哪儿,一经他们发现,都会被当场抓捕,经过好几次艄公的追捕,你估计心理压力也不小,放松一点,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脑袋掉了,也不过就是碗大的疤。”
郭琪立刻接话道:
“你这叫安慰人吗?还脑袋掉了就碗大的疤,你这话说的可真是轻巧,换做你是我,你试一试,我听着你这倒像是在说风凉话,不过,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谁叫我是个好人呢!”
刘泰山都被气消了,解释道:
“麻烦你搞清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的是,什么事情都会过去,你没必要自己折磨自己,这话也有错?”
“行吧,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原谅你了。”说着,郭琪灿然一笑,手撑着脸颊,目光凝视着远处。
刘泰山自讨了没趣,暗自摇头,抬头望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