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听说你最近离婚了,是真的吗?”
刘泰山头皮一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沉吟了半晌,沉声道:
“是啊,离婚了,当然,也自由了不是?”说着,刘泰山回想起了往事,道:“以前一下班我就回家,平时工资都要上交,家里的苦活累活都是我来干,现在不一样了,我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甚至夜不归宿也没人管,自己能够养活自己,还能做一些感兴趣的事,多好!”
刘泰山不敢再往下说了,因为这些话有些自欺欺人,他假装很轻松,可实际上,这大半年,他学会用酒精麻醉自己,用离群索居来逃避现实,过得一塌糊涂。
这些话也只是为了短暂地维持他的体面而已,关墨凌见他沉默,缓缓道:
“婚姻就是个牢笼,所以我有恐婚症,而且害怕生孩子,万一遇人不淑,然后再给他生个孩子,到最后,可能就是作茧自缚,想想我就怕,刘哥,你说,那结婚到底是为啥,像你一样,最后还不是离了?”
关墨凌话一出口,连忙捂住了嘴,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刘泰山要是一气之下,把自己扔在半路,那就倒了大霉了。
好在,她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刘泰山只是轻叹一口气,道:
“谁说不是啊,你说结婚是为了什么,我给你做个比喻,就像上帝给男人女人一把伞,让他们冒雨前行,如果男人打着伞,女人就要被雨淋,如果女人打着伞,男人就要被雨淋,说到底,还是得合作,双方撑一把伞,同舟共济。其实,就是为了生活。”
“那不是有人说,如果结婚是为了维持生计,那婚姻就是长期——”
说到这,关墨凌讳言了,刘泰山懂她的意思,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说到底,走到一块儿,两情相悦,感情是基础,没有感情,单纯只为了生活,就像古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能就要违背自己的初衷,到最后难免酿成悲剧,还是看缘分,听命运的安排,遇到感觉合适的,心里也过得去的,能成就成呗,你说要想来一段轰轰烈烈的,我觉得长不了,感情上的事,还是得细水长流。”刘泰山一边注视着前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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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哥,你也信命?”关墨凌道。
刘泰山不知可否,忽然停下了车,问起了关墨凌住址,得到地址后,索性就开了自动驾驶,伸了个懒腰,说道:
“你不相信吗?说明你悟性没到。”
关墨凌瞥向车窗外,想了想,说道:
“可能是吧,我这个人不容易开窍,和我关系好的,都说我没心没肺。”
刘泰山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你有没有谈过男朋友?”
关墨凌转头看向刘泰山,说道:
“有,不过分了,不合适,他背着我跟其他女的不清不楚,一气之下, 我就提出了分手,他不答应,找到我闹,被我扇了一巴掌。”
刘泰山听着听着就笑出了声,说道:
“你别误会,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你那个男朋友,为什么非要找你扇他一巴掌才肯分手,这不是自讨苦吃?”
关墨凌也露出一丝笑容,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