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南山村的小学操场上已经挤满了人。不仅有村民们，还有闻讯赶来的记者和网络博主。

我站在讲台上，开门见山："今天，我要跟大家算三笔账！"

第一笔，是建设资金的明细账。泰和基金会的审计团队现场投影了每一笔支出的凭证。从水泥钢筋到智能设备，事无巨细，清清楚楚。

"你们说我们建豪华工程？"我指着预算表说，"这些设备的价格，都是通过公开招标确定的。不信的话，可以去任何一家供应商去问！"

第二笔，是人员工资的明细。从项目组成员到施工人员，每个人的薪资都是按市场标准来的，没有任何虚高或者kickback。

"看清楚了！"我大声说，"我们团队的工资，还不到市场水平的一半。为什么？因为我们知道，这是善款，每一分钱都应该用在刀刃上！"

正说着，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那泰和基金会呢？他们收了多少好处费？"

王总站了出来："我们的服务是完全免费的。为什么？因为我们相信这个项目的价值！"

最后一笔账，是效益账。我请来了几个学生家长，现场分享自从有了网络课程后，孩子们的进步。

"我家小明上个月的数学考试，第一次及格了！" "我女儿现在每天都盼着上课，说可以跟城里的同学一起学习！" "原来觉得走不出大山，现在看到了希望......"

现场的气氛开始发生变化。但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站出来："好一出感人的戏码！但你们别忘了，这里还是要被并校的！到时候这些设备不就白费了？"

我早就等着这句话："请大家看大屏幕。这是县教育局刚刚批复的文件。南山村'智慧教育中心'将作为区域教育创新试点，不仅不会并校，还会扩大办学规模！"

这个消息引起了轰动。但更让人意外的是，那个提问的人脸色突然大变，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季雪喊道，"我认出他来了！他是竞争公司的人！当初我们招标的时候，他们报价被刷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