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沈富贵感叹了一口，打破了餐厅的沉默。

“还真是啊！”

周秀芹应了一句。

“我之前就把鱼刺拔掉了！”沈云昭给瑶瑶喂了一口饭，接着道，“这条草鱼特别大，鱼刺都是那种大刺，小刺几乎没有，我就全部拔掉了。”

草鱼刺多，有大刺有小刺，家里有了娃之后他们买的鱼都是那种刺少的或者刺很容易剔掉的，比如黄公鱼、鲈鱼、金昌鱼等等，草鱼差不多已经移出他们家的食谱了。

“没刺才好吃！不然一边吃饭一边挑刺，烦都烦死了。关键是，瑶瑶也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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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芹乐呵呵的，给瑶瑶擦了擦脏兮兮的小嘴巴。

……

凌晨，沈云昭和周秀芹准时出现在空间里。

空间里下过一场雨，树叶上还沾着不少雨水，稍稍碰一下，雨水就“哗啦”一下全部倒下来，淋得人满身水；

低矮的灌木丛藏的水更多，尽管走得小心翼翼，两条裤脚还是湿透了。

沈云昭的帽子、上衣、裤子、鞋子已经湿透了，地面又湿又滑，她走路都不敢走快。

“妈，这里太滑了，你小心点。”

周秀芹嗯了一声，抱怨道，“今天怎么就下雨了？唉，一下雨路……哎哟！”

话还没有说完，周秀芹脚下就一滑，一屁股坐到地上，接着整个人就跟坐滑滑梯一样滑了下去。

“妈！”沈云昭吓了一跳，赶紧跟在周秀芹身后。

周秀芹滑了不到一分钟就停下来了，她赶紧抓住旁边的一棵小树，站了起来。

拍拍屁股，屁股除了有点脏之外，倒也不会怎么样。

“妈，你没事吗？”

沈云昭已经走了过来，上下观察着她妈。

“没事没事！”

周秀芹摆摆手，“就是屁股有点儿疼。”

“很疼吗？会不会骨头受伤了？”

“你个乌鸦嘴！”周秀芹瞪她一眼，“哪这么容易骨折的？”

见她妈确实没啥事，沈云昭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有空打量附近的环境。

“咦，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