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点头，心中渐渐理清了思路。“这桩案件幕后，必是狐假虎威之徒，想要通过诡异的手段掩埋真相。接下来，我们要从这个经营者入手。”

经过几天的侦查，狄仁杰和李元芳逐渐波及到青楼的经营者刘海云。刘海云是个中年男子，外表油腻，老练而狡诈。在对待长安官员时，他显得极为谦卑，但私下里，毫无疑问他操作着各种阴暗交易。

狄仁杰决定，必须亲自会一会这个刘海云。于是，他与李元芳前往刘海云的青楼，伪装成外乡富商，准备通过言语间谍侵入刘海云的内心。

“哈哈，二位是从何而来？为何光临小店？”刘海云满脸笑容，眼神精明。

“我们听闻月华坊的美人儿个个貌美如花，特来品尝美色。”狄仁杰稍作铺垫，暗中观察刘海云的反应。

“我这儿的姑娘一个赛过一个，绝对让您心满意足。”刘海云炫耀着，随着他的讲述，狄仁杰留意到他身后挂起的几幅画像，显然是早已设计好的“招待方针”，其中竟有刚死去的女子的画像。

这幅画不单吸引了狄仁杰的注意，也令他心中警觉：“如此年轻的女子被画下，难道性命也就如画中人物般成为你的玩物？”

“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刘海云察觉到狄仁杰的话语，面露讥讽。

“我觉得月华坊日见歌舞升平，未必如此简单，有些深藏不露。”狄仁杰微微一笑，却不动声色。

两人相对而谈，直至深夜。在这行云流水般的言语中，刘海云渐渐暴露出对死者的那种冷漠与不屑。期间，狄仁杰暗中注意到，与他同桌的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个身影，正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直至结束，狄仁杰却从未想过连耳边的细小声音，即使是轻微的撩动，都锁住了他心中的疑惑。夜深时分，他与李元芳离去，心中对刘海云充满了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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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芳，你曾注意到那幅画像后面的斑驳吗？”狄仁杰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