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在安慰季漠怀也是在安慰他。
季漠怀闻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林姣姣坐在马背上,哈欠连连,她昨夜总是惊醒,一夜未睡好。
她抬头望向前方的林向远,也不知他是没听清楚,还是没听见她所说的话。
今日赶了一上午的路,大哥都未与她说什么,兴许是她心虚想太多。
她与萧隽卿互换身体数月,从未被人怀疑发现过。
大哥再聪明也不会猜到,他亲妹妹此刻就在皇帝的身体里。
林姣姣想到这里,又把心放回肚子里。
因为要赶路,一路都是骑马。
日日骑马,即便是皮糙肉厚的男人也会有受不了的时候。
萧隽卿的身体虽然是男人,可一直在宫里,偶尔骑马狩猎,第一个受不了的人便是她。
为了不影响赶路,林姣姣让购置了棉垫子,垫在屁股下面,不仅缓解屁股与马鞍之间的摩擦,也减轻疼痛。
只是这小小的举动,却让骑马的将士们对高高在上的皇帝,心怀感恩。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骑马快速便这边飞驰而来。
将士见状,忙将皇帝护在中间,警惕地看着来人。
季漠怀瞧着马背上那人的穿着,一眼看出是送信的,他道:“是送信之人。”
来人突然勒住缰绳,等停稳后,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高高举起,道:“皇上,皇宫里有信给皇上。”
季漠怀闻言驱马上前,从送信之人手里接过信,然后驱马来到皇帝面前,双手呈上,“皇上,从皇宫里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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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来的信?”林姣姣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吧?
萧隽卿出事了?
不会的,萧隽卿现在可是四妃之首,后宫之中,地位最高,谁敢动他?
她从季漠怀手里接过信,急忙拆开取出信件,抖开后,急忙看信里的内容。
等看完后,她长长吁了一口气,吓死她了。
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信是萧隽卿写的,只是问她到哪里了?是否与几位将军碰面?
如果碰面了,是否有摩擦不满……
瞧把萧隽卿担心的,她路还没走一半,他就着急了。
其实她是打算到了漠北在给萧隽卿写信的。
没想到他的信先来了。
即便是萧隽卿来信,她也不能立马下马回信。
她收好信,道:“等到了驿站,朕再回信。”
送信的人闻言,只好一路跟着。
等到了驿站,林姣姣沐浴完后,这才提笔写信。
等写好后,封蜡,这才交给送信之人。
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抵达漠北边境。
第一次来漠北的林姣姣,发现漠北环境比想象中还要差。
虽然不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黄沙,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难想象蛮夷部落为何屡次侵犯大夏。
蛮夷部只要进入境内,便可以一路畅通无阻。
皇帝御驾亲征的消息早就传到漠北,所以一道漠北边境,便有军营里的将领前来迎接。
前来迎接的是镇守漠北的陆将军。
“臣迎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林姣姣高坐在马背上,看着陆将军下马便是请罪。
她道:“朕也是刚刚抵达漠北,陆将军何罪之有?陆将军快快请起。”
“是皇上。”陆将军站起身,然后站到一旁,给皇帝让路。
队伍有条不紊地进入漠北境内,跟随陆将军,踏进漠北军营。
林姣姣赶了一天的路,早就累的不行,一进军营,便吩咐道:“元宝准备热水,朕要沐浴。”
“是皇上。”元宝弓身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