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中自有强中手,一路上大家的话题讨论的焦点都在那名华裔少女的身上。
她14岁,这是她首次参加全球性的学科竞赛,除开她惊人的计算能力以及思维,那个叫做亓祁的女孩儿长得就像个建模出来的洋娃娃。
“她大概是混血。”
队伍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儿方惠岭突然冷不丁地冒了一句出来。
“那些题目似乎对她来说特别简单,而且她会说中文。”
赖长宁在回忆着比赛时候的场景,头顶似乎压了一朵云,散不开。
“你怎么知道?你还跟她交流过?”
谢斐然身子从座椅上转了过去,瞧着身后这些还在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同学。
“我……我……”
赖长宁一紧张就结巴,这导致他几乎不在众人都安静的时候说过话,哪怕现在车内加上指导教授也就六人。
“我什么我?慢慢说。”
谢斐然啧了声,这大老爷们儿磕磕绊绊的像什么话?
赖长宁是几人中年龄最小的,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却也继续道,
“我…我没有跟她交…交流过,但是我听见的她…她用中文打…打电话,说贺清让除了长…长得好看,智…智商可以忽略不计……”
好家伙,带着鸭舌帽坐在床边闭目养神的贺清让躺着也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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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斐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方惠岭却忍不住道,
“真是太过分了。”
赖长宁看向了贺清让,只见少年慢悠悠地将将脑袋转了过来,
“她真是这么说的?”
“真的,她还说你一定是队里的吉祥物。”
赖长宁一股脑将自己听到都说了出来,倒是贺清让嗤笑了一声,心头倒是没多少愤怒情绪。
如果是从前听到这些话,好强心会驱动他更加努力地去证明自己,绝不是一个花瓶。
可现在他已经学会了跟自己和解。
“她真不尊重人,我看她倒像一个花瓶。”
方惠岭为贺清让打抱不平,她真是太讨厌这样仗着自己才华,便随意看低他人的人了。
“当个花瓶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舒服不是?”
贺清让调笑了一句,就此将这个话题带过。
他在赛场自然是也见到了那个女孩儿,他也不得不承认,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人却是吸引人的眼球。
可也仅此而已。
毕竟他着实想不出那样的一张脸蛋用中文轻蔑说出有关自己的话语时,是何种模样。
大抵是带着不屑吧。
反正以后都不会再见面,将这些口头上的话放在心里,多没意思。
可让贺清让没想到的是,在回国前一天晚上,亓祁却亲自找上了门来。
是领队教授带着她来见她的,当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脸上写满了错愕与震惊。
“你好哇,贺清让。”
这是亓祁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站在门口,羽绒服被她拿在手上,白色的高领毛衣让她更显人畜无害,甜甜的笑容格外腻人,甚至她的中文十分标准,吐字清晰。
“你好。”
贺清让对她的到来感到十分不解,而此时知道老师却为他解答了疑惑,
“清让,亓祁今天专门找到我,说是想跟你交流一下,在赛场上虽然是竞争对手,但私下还是可以多交一下朋友对吧。”
指导教授彼时的脸上完全是笑开了花的模样,他格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