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低着头:“我不要什么。”
容止:“你先回去。”
这话是对薛林说的。
薛林虽然好奇,但他也知道容止这人说一不二。
只能遗憾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容止和秦晚晚二人。
容止道:“你有自己的爹,为什么执着叫我爹。”
他问得很直接,嘴角挂着的那抹淡淡的笑落了下来。
此刻的容止看着很冷,清冷且疏离。
好似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高山雪莲。
秦晚晚抬眸看着他,乌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容止的面容。
“因为,你就是我的爹爹呀。”
她说得很认真,稚嫩的语气没有半分说谎的迹象。
容止对上她那双清亮透彻的眼眸,眼睫微微颤动。
“我不是。”
他道:“若我是,那你现在叫爹的那个人又是谁?”
秦晚晚:“他也是我爹爹。”
语气格外坚定。
容止:…………
饶是理智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小孩了。
人怎么可能有两个爹!
“回去吧,以后别乱说。”
秦晚晚:“我,我还能来找你吗?我家有很多好吃的,那么大的草莓呢,昨天就想给你的但是他们说你没在家,还有我从山里摘的柿子和秋梨,可甜呢。”
她看着容止,眼里满是期待。
容止想要拒绝,但对上那双眼睛,却不知怎的有些拒绝不了。
他不禁轻嘲了声。
还有自己拒绝不了的事?
“嗯。”
最后,容止轻轻落下一个字。
秦晚晚开心得眉眼弯弯。
“那我先回去啦。”
嗑嗑无语:崽你说好的记仇呢?
秦晚晚回到隔壁,商爹爹还没回来呢。
她又去看了草莓。
又大又红的新鲜草莓,小姑娘拿着小篮子把成熟的草莓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