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禄已然回京,一直在外面巡铺子倒是也找到了一些可用之人,大多铺子都因为是宸王殿下的产业所以并没有什么问题,偶有几个动了歪心思的也已经解决。
季兰按照郑月夕的方法找到了几个不错的年轻卦师,目前安排在林宅隔壁的院子居住,正在安排他们家人搬迁的事宜,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暗一也写了一封信混在里边,话语简洁明了,只有两句话:“郑淑湘与帝焕明来往很是频繁,大多只是在闲话家常,谈诗作赋。”
郑月夕勾了勾唇看向另一行,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上面写的是:“襄王口中最近多次提到一个人,话语间只提是那个人,已知那人到了丰耘,但不知道具体是谁。”
是谁呢,郑月夕也在想,能让帝隆如此谨慎,哪怕是在自己的老巢也只说那个人不说名字,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丰耘与帝隆之间的关系很是明了,郑月夕自然很清楚,只是帝隆口中提得到的那个人,她隐隐觉得,一定与自己有关。
可为什么会与自己有关呢?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那个人是男是女,多大年岁,是做什么的,这样的感觉是否有些莫名?
将许久不用的卦子掏出来,小心翼翼的洒在桌上,可显现出来的卦象却让她皱了眉,似敌非友,似友非敌。
这两个词单拿出来一个她都看得懂,可这两个自相矛盾的词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个人与她既是朋友又是敌人,或者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
一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郑月夕摇了摇头,将脑中的疑问尽数抛之脑后,随后拿出了最后一张,这一张才是青莺写给他的。
青莺写的这一封信前面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大多数都是在问她吃的好不好有没有受累之类的,话语真诚,看的郑月夕心里暖洋洋的。
“小姐,这件事奴婢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告诉您,夫人有喜了,卦师上门说是个女胎,夫人和将军都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