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留在西沙城内调查百姓的暗卫都回了来,正如他们想的那般,不光是城主府,就是城中的普通百姓都在用那种安神香。
“属下从城中百姓得知,城中只要不是穷困潦倒的家庭均在用那种香,因为穷苦百姓家中根本也不会想着花钱去买熏香,所以无从下手。”
“至于其他人,也不是每个家庭都会去买香,只不过他们之前的香都会被莫名调换,虽然味道和之前的不同,但是安神效果好,人们只当是占了便宜,都偷偷地用从不外传。”
郑月夕无奈苦笑,也不知究竟是百姓们被人算计,还是他们自愿往套儿里钻,毕竟这种巧合若是说出去,人们一下子都知道自己家中的香被换过,怎么也不会没有怀疑的吧。
可惜都是如果,为了一些自认为占了便宜的香,他们终究是亲自害了自己,差点一睡到阎王殿的大门外。
去调查城主府的暗卫还没回来,想来也是有些麻烦,毕竟花长春算是这西沙城的土皇帝,那些隐在暗处保护的人也不会少了去。
郑月夕也不急,看情况还没有到必须强制介入的地步,她还有一些时间,刚准备沐浴休息,喜鹊犹犹豫豫的上前,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有什么话就说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犹豫了?”喜鹊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小姐开口道:“小姐,咱们之前并不知穷苦人家没用那种香,万一暗卫试药找的是穷人家呢,毕竟您也说了是找人少的人家。”
郑月夕闻言愣在当场,见自己小姐也明白了其中关键,喜鹊刚要说些什么,郑月夕突然就动了,啪的一声,喜鹊只觉得脑袋一痛,不明所以的问道:“小姐,怎么了嘛?”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郑月夕无语扶额:“喜鹊啊喜鹊,你这么聪明个丫头,可是从来都不动脑子,就不怕你脑袋生锈吗?”
“我们既然试的是不用香之后调理身体的药,那肯定得先保证这家人从前用香,现在又无香可用啊。行了行了,赶紧备水,我要沐浴休息了。”
喜鹊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捂着脸跑出去备水,又侍候着郑月夕沐浴,看着小姐上了床,这才抱着行李在一侧的小榻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