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张洋正准备喊,我又一把将他的脑袋按进了鱼缸里。
“咕噜,咕噜。”
足足持续了一分钟左右。
我这才把他的头抓起来,提着过去,丢到沙发上。
这货已经喝水喝晕了。
不过,死不了。
这十年里,各种各样的数段,我都学过,对于“生”与“死”的度,把控得基准。
可以刚刚控制到命悬一线的地步。
果然。
过了约莫两三分钟左右,张洋的嘴里,溢出水,缓缓睁开眼睛。
他十分虚弱的说:“兄弟,你这手段,不太讲规矩吧。回头……回头传出去,这个行当,你怕是,别想立足了。”
“是么?”
我来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你觉得,你对付我兄弟大海的手段,就讲规矩了?剐刀局。”
我这三个字一出口,张洋的脸色微微一变。
“你先坏的规矩,可别怪咱用手段。”
我看了看他,说:“实话告诉你,今天,就算杀了你,这武陵城的江湖,也查不出我的身份。”
我这句话,吓到了张洋。
道上混的人,不怕有名有姓的人,就怕两种。
一种是愣头。
一种是黑户。
愣头,就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主打一个不怕死。
黑户,就是指没身份的人,这种人,一般是“杀手”,做事,做的比较干净利落。
“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不敢再犟,主动服软。
“你叫我兄弟上来,我们当面说。”我说。
“好。”
张洋听了,觉得机会来了,就挣扎着起身。
我看了看他,又指了指鱼缸,忽然问他:“这鱼缸,有多厚?”
“20分厚的超白缸玻璃。”
见我问起,张洋有些得意的说。
“嗤!”
我挥手一挥,一声轻响。
下一刻。
我收回手,伸手在鱼缸的一个角上,拿下一个玻璃的边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