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所有的家务活都是她们娘四个人在干,而且还要正常上工劳作。
可以说,她们是起的最早,睡的最晚,吃的最少,干的最多。
一个人只有两身衣服,还都是家里其他人不要的,她们再缝缝补补,继续穿,这两身衣服,还是为了不耽误她们干活,才施舍给她们的。
家里的好一点的吃食从来轮不到她们,更不要说吃饭上桌的事情,钱财更是到不了她手里一分一毫。
什么离婚不离家,纯属骗傻子的,资本家都没有这么奴役过工人。”最后,锦天嗤笑一声。
花如鱼听着锦天的述说,觉得嘴里面的排骨都没有那么香了。
“她是怎么忍受这些年的生活的?”
花如鱼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要是她,就是一包老鼠药,也把他们都药死了。
就是江南北也不会放过,江南北第一次回家不行 ,第二次也坚决不会让他活着走出他们的村子。
不然,第一世,她也不会因为反抗被活活打死。
锦天冷笑:“懦弱胆小的人,谁知道呢?”反正,他是看不上那样的人。
“人没疯,也是奇迹。不过,天哥,我不信,这些年她都忍过来了,会因为两个女儿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她就有勇气做出反抗。”
锦天嗤笑,“可不是。要不是咱们的人用了点手段,她甚至都不知道两个女儿,已经被婆婆和大伯哥明码标价卖出去了,就差验货最后一步了。蠢的无药可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不知道江南北两夫妻,现在焦头烂额没有?好想看!”
花如鱼说完,一脸期翼地看着锦天,然后,她见他不接话,崩出一句:
“天哥,我觉得,我非常想去给刘连娣母女四个人送温暖,献爱心。
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能够看到这样的人间疾苦,而无动于衷呢?我必须行动起来,你说是不是?”
他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说:“是什么是,老实待着。”
花如鱼顺势歪倒在床上,一只手捂着脑门,耍无赖道:“你的行为对我的身体和精神,都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必须对我做出补偿,才能消弭我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