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有的是和他一个部队退役转业的;有的是其它部队和他一起做任务,结下生死之交的,没有一个和他是泛泛之交。
能玩到一起的人,都有着一定的共同点,锦天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些人也没比锦天好多少,各个都是部队的刺头和骨干精英。
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上山砍柴是幌子,去打点野食才是真的。
众人笑骂:
“来了就受你剥削,你可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就是,兄弟第一次来你们军区,就要给你服徭役。”
“就是说,还没喝到你的一杯水呢!”
锦天不吃他们这套,都是秋天里的纸老虎,虎谁呢!
他散漫随性的站在那里,依旧是最高最瞩目的那一个,他漫不经心的看向众人,问:“去不去?是不是兄弟?是不是来祝贺我结婚的?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呢!”
“去。”众人一个眼神,一哄而上,将他包围。
本想群起而攻之,不料他一个扫堂腿出去,紧接着一个旋风拳,一大半的人被迫退出包围圈,还剩几个躲避不及,遭了殃的。
他还是那副不羁的样子,满脸挑衅:“来啊!继续,一群怂包。”
众人听了他这话,想揍他的心更盛了,最好来两个熊猫眼,让他做史上最特别的新郎。
一群正直方刚的壮汉,再一次一哄而上。
这次,他撒开丫子跑起来,还不忘对着后面的他们喊:“别忘了拿工具。”
众人一听,顺手一个人一样,有柴刀,有拌锁,有绳子,有背夹,有背篓。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兄弟们,让他做个五彩斑斓的新郎?怎么样?让他嘚瑟。”
“对,冲!”
“抓住他!”
一群二三十人的队伍,向着部队的后山进去,转眼间消失不见。
众人再次从密林出来时,日头已经偏西,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几捆砍的整整齐齐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