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俩结婚时,我师公还是给我妈置办了嫁妆,东屋那些家具,就是师公做的。
就连生我早产后分家,也是师公来争论才争取来的。当时盖这座房子,也是师公出的钱,名义上是借,也是为了防着花家那些人。”
锦天由衷的说:“老头子很厉害!”
花如鱼叮嘱:“所以,明天去看他,千万别让他知道我被花家卖的事情。现在他年纪大了,我怕他气的伤身。
本来我父母去世,就对他打击很大的。有一次,我去看他,他还撵我,不让我再去。”
说到这里,花如鱼就有些伤心,她怀疑,老人家是不是迷信了什么,认为爸爸妈妈和他有了牵扯,才被他克死了。
他也怕克死自己,才不让自己去看他的。
那次他凶巴巴的样子,过了两世,她仍旧记忆犹新。
说不难过,是假的。
从小到大,老人家对她很好的,好吃的好玩的,总会留下来给她。她在他那里,弥补了所有爷爷奶奶的爱。
那一世,她死后,老人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锦天察觉到她情绪低落,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一字一句停顿道:“七七,今晚,咱们俩怎么睡啊?”
“嗯?嗯...”被忽略的事情,再次被提及,花如鱼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也把刚才的那点不快抛到了脑后。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锦天看她这样,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七七,你不会是不想和我一起吧?”
花如鱼争辩道:“怎么会?我就是...就是还没有准备好而已。”
他就那样悠闲地看着她低头不知所措的样子,眼睛里全是兴趣盎然:“哦——那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啊?”
花如鱼吞吞吐吐的问:“天哥,能?能再等两天吗?我还需要一些心理准备。”
“行吧!就两天,不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