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什么了,她压根就没有开口说过话好吗?
她又气又恼,哪有人携恩以报的,还要以身相许,当这是戏台子上,看大戏呢!
后来,他们怎么分开了?怎么分开的?
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真是的!
怎么回事?
不应该啊!
......
“啊!”她猛地惊醒,梦里的懊恼还在脑海里回荡。
一个身影一个鲤鱼打挺,从对床跳过来,拉住了她的手,感觉她的手一片冰凉,有些急切的问:“七七,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花如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问:“天哥,这是哪里?都天黑了吗?”声音里有一丝睡久了,缺少水分的干哑。
锦天少有的懊恼,说:“对不起,早知道,应该晚些时候,再找合适的机会告诉你,关于老丈人身世的真相的。
这里是医院,医生说你醒了就没大事儿了。你还害怕吗?我去把灯点亮?”
“好。”
这时候花如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手心一片冰冷汗湿。
锦天开完灯回来,就发现花如鱼的头发都湿透了,裙子也因为出汗,上半身半湿半干,服帖地贴在身上,更显得身材凸凹有致,玲珑挺翘。
昏黄老旧的电灯泡,在这寂静的夜里晕染开一层层的涟漪,扩散开来。
锦天觉得口干舌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这样。
他幽深的眸子看向她,不动声色地给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还轻抚了一下她贴在头皮上的刘海。
说:“你都冒汗了,这估计也是冷汗。我打点热水,你擦一下,本来就体弱,省得再感冒了。”
花如鱼刚想说,咱们刚住院,没有就算了吧,忍忍也就过去了。
就见他弯腰低身,从床底下拿出一个脸盆,走了出去,步伐颇有些急迫和慌乱。
花如鱼不解,他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