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她们再打着亲戚的旗号去找你和锦天,就让站岗的士兵把她们撵走,不用搭理她。”
“是,我知道了,爸,那你忙,平时要注意身体,我就挂了。”
“好。”
锦正南挂掉花如鱼的电话,又给在家的锦爷爷锦奶奶一个电话。
花如鱼挂断电话,交完话费,却是在家属院的门口,再次看到华春娇和柳絮。
她刚想对着站岗的士兵说些什么,就听那个叫柳絮的冲着她喊道:“喂!昨天那个女同志,你等一下。”
花如鱼站定,看着柳絮,指着自己,无声的问,你是在喊我?
柳絮点了一下头,说:“对,就是你,过来一下。”
花如鱼被她颐指气使的样子逗笑,懒得搭理这两个闲货,转身就要走。
就听柳絮冲着她喊道:“喂!你给我站住,我表姐要问你话呢?你还没过来回答我们,不许走。”
花如鱼转身,看着她们,说:“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瞧你们的穿着,你们应该是这附近村子里的下乡知青吧?
怎么,现在知青都这么闲的吗?都可以随意出来走动,都不用上工的吗?”
“你—”那个柳絮被华春娇拉着袖子,到嘴边的话就那么咽下去,不甘心的瞪着花如鱼。
华春娇看着花如鱼,浅笑着,只是那笑不达眼底,她说:“这位同志,我表妹年纪小,不懂事,请你原谅她吧!她也是因为我的事情,所以才着急了些,本意并不坏。”
花如鱼慢悠悠地问:“哦,她多大?”
“十八,才刚成年,小孩子脾气。”华春娇像是一个包容妹妹的姐姐,耐心的解释着。
花如鱼听了她的话,煞有介事的说:“那是够小的。”
然后,她话风一转,认真的说:“真巧,不过,我也十八,我腊月三十晚上晚子时的生日。
她什么时候生日?总不会比我还小吧?也是腊月三十晚上晚子时的生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