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马主任两口子,过分了啊!”
“是啊!这就像花同志说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人家锦团长一走,马主任两口子就来了。
这不就是摆明了,欺负人家花同志没靠山没背景吗?这要是换作哪家领导的女儿,看他们敢不敢这么跋扈。”
“就是,马淑芬这明晃晃的有预谋的入室杀人,还想要谅解书,还想给点钱了事。
我看这马淑芬的疯病多半就是装的,早就算计好的后手。”
“就是,要是这样的事情让我摊上,气也气死了。”
“别说了,这花同志现在也没有好多少啊!不是在里面急救呢嘛!”
“这花同志,自从结婚就碰上这像水蛭一样的江南北一家子人,真是可她一个人吸血啊,能好得了才怪,这活到现在,都是她命大。”
“是啊!是啊。”
张栋梁听了几句嫂子的唠叨,走到那个保卫科同志的身边,问:“同志,我嫂子进去多长时间了?”
保卫科的同志回:“刚进去几分钟。”
张栋梁问完这句话,就再也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盯着急救室的大门。
牛老爷子来的很快,后面还跟着一个战士。
他看了一眼急救室的门口,问:“怎么样?”
张栋梁如实回答:“没有消息。”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开了,前面走出来的是盛怀安,后面跟着护士和推着的急救车。
牛老爷子上前一步,就看到张开眼睛,虚弱的花如鱼,一瞬间气得他头顶冒烟。
张栋梁在旁边,关切地看着花如鱼。
盛怀安说:“已经转危为安。还是需要静养,不能再刺激。”
张栋梁把花如鱼送回病房后,对着牛老爷子说:“牛老同志,我回一趟作战团,得把这里的情况和我们韩政委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