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任听着花如鱼的阴阳怪气,笑了笑,像是一个包容晚辈的长辈,说:
“花同志,我们家淑芬伤了你,你有怨气,冲我们发发,我可以理解。不过,小同志说话,还是收敛着些好的。”
花如鱼这次打定主意打直球,是一点委婉都不给马主任留,她说:
“马主任,马嫂子在张栋梁已经回绝你们的情况下,还在门口不依不饶的,这就是你们行凶者家属该做的?
你们行凶者家属无理在前,还想要我这个受害者以礼相待?真是笑话!
我的礼仪从来都是给懂礼守礼的人,你们,配吗?
可别告诉我,当初马淑芬在大院里,撺掇联合人举报我和锦天的时候,你们夫妻不知道啊?
你们打的什么算盘,全军区的人都知道。这是看锦天一走,就挑我这个软柿子捏了是吗?
就马淑芬那一家对我和锦天从头到尾做的事情,你们是怎么好意思到我们面前的?
不愧是当了多年领导的人,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还小同志,同志就同志,哪里来的小同志,我都结婚的人了,你这是想在心理上就先碾压我啊!
下一步,是不是要以长辈的姿态,和我说一些我不愿意的事情?
可惜,你是我哪门子的长辈,我怎么不知道?少在我这里摆长辈的谱!”
张栋梁看着马嫂子要暴跳的样子,和马主任拉着她,也紧绷的脸色,心想,小嫂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团长不在,她这是要火力全开,打大炮的节奏啊!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对着张栋梁说:“张同志,你过来,我和你说点事情。”
张栋梁过去,花如鱼不满地说:“凑近些。”
张栋梁又弯腰往花如鱼的面前凑了凑,花如鱼才低声对张栋梁好一阵嘀咕耳语,嘀咕完,就说:“快点去,我中午就想吃。”
马主任和马嫂子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不愧是农村的野丫头,做事情,也不知道分个场合。
这会儿还想着吃,吃货,傻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