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花如鱼对锦天软磨硬泡,也没有动摇锦天的想法,他强硬地拉着她去了军区。
到了办公室,花如鱼也不搭理他。
锦天审批完一摞文件,抬头,就看到花如鱼拿着一本书看得认真。
他走过去,拿掉她手里的书,说:“行了,休息一会儿,都看了一个小时了,别生气了。”
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块大白兔奶糖,扒了皮,递到花如鱼嘴边。
她抿紧嘴唇,一歪头,气哼哼的说:“那个江嫂子,今天一大早就和他的新丈夫走了。大院里好多人都看到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在家?”
锦天说:“等我派出去的人,确定了她确实是上了火车,还跟着人家走了,你再不用来。”
花如鱼说:“你怀疑她会中途离开,对马主任阳奉阴违?”
锦天刁刁地对着花如鱼说:“恭喜你猜对了,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如果明早上班之前,我还没有收到她中途下车的消息,咱们就警报解除,你再不用来了,行吗?”
花如鱼点了点头。
锦天又把那块大白兔奶糖往她嘴边递了递,问:“现在,气消了吗?要吃糖吗?”
花如鱼看着他,一脸傲娇的说:“这次算我不对,我原谅你了,谁让你早上不说的?”然后把嘴张开。
锦天一下子把那颗大白兔奶糖投进她嘴里,眉眼带笑地调侃的看着她,说:“早上你也得让我说啊!真难伺候,娇气包。”
然后,从兜里又掏出一颗奶糖,扒了皮扔进嘴里,转身回到座位上。
宝山县火车站里,便装打扮的士兵,就距离江嫂子不远处的凳子上坐着,眼角余光不住的盯着江嫂子的一举一动。
从大林镇上了汽车,又到了火车站,一路上江嫂子都比较沉默,但是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
直到开始检票,上了火车,又过了几站地,直到出了宝山县的范围,江嫂子一直都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