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站岗的人也不理她,由着她在里面发疯发癫,还是纹丝不动。
刘连娣母女四个人住在招待所里,到时间了,有部队的人按时给她们送吃的。
时间过去了一天,又有一个小兵送来吃的后,放下东西就离开。
母女四个人看着饭,都没有吃饭的心思,全都在胡思乱想。
大女儿兰花有些忐忑不安的问:“娘,爹真的会被判死刑吗?”
刘连娣遮掩住眼底所有的情绪,说:“我不知道,但是,咱们镇上的人像他这样的,有的判了十几年,有的判了死刑。
你爹,他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判?”
兰花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菊花和杏花眼睛里面的失望也显而易见。
屋子里出奇的安静,过了一会儿,杏花眼睛里带着希翼的光芒,说:
“我真羡慕村里的小萝卜头,他就没有爹,也没有爷、奶和大伯、伯娘,还没有欺负他的堂哥堂姐,只有他和她娘,两个人过的不要太快活。”
兰花和菊花听了她的话,眼睛里也是希翼的光闪过。
刘连娣呵斥:“杏花,不要胡说,更不要到外面说,知道吗?
这样的话,叫别人听到了,会说你大逆不道,还不孝顺的,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的。”
“哦,我就是在娘面前说话,他们对咱们,都没有邻居对咱们好,这样的家人,我真希望没有。
娘,咱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啊?”
刘连娣不解的问:“怎么?无聊了?”
杏花有些雀跃地说:“怎么会呢?要是能这样待一辈子,我都愿意。
这里没有干不完的活计,没有吵闹打骂,没有夜里的担惊受怕,还能吃饱饭,让我在这里待一辈子我也愿意。”
刘连娣怜爱地摸了摸小女儿的头,叹息一声,说,“傻孩子,怎么可能让咱们待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