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说话很客气,生怕惹得这位爷不高兴,到时候再不配合。
“今天有劳郑侍郎了”王柄权拱了拱手,“来福!”
名为来福的仆役闻言马上走上前,将一沓银票递给这位正三品的礼部侍郎,郑侍郎见状连忙摆手推辞。
“劳烦郑侍郎亲自过来一趟,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小小心意,你就收下吧。”
“这……谢过殿下!”
犹豫再三,郑侍郎还是在王柄权的劝说下收了银子,心想这位平日里骄纵跋扈的八殿下,今日怎么仿佛换了个人,该不会因为及冠所以一夜间就心智成熟了?
“看样子有必要让家里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败家子也早早行及冠礼了。”心里这么想着,郑侍郎不忘行礼感谢。
送走郑侍郎,王柄权又闲下来,接下来几日他就一直老实待在家中,等待着两个月后的典礼。
……
这一日,王柄权正在家中同潘子骞聊天,潘子骞最近几个月来一直暗中观察他三哥的动向,结果自打那天从醉杏楼回来之后,他三哥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说去青楼了,酒楼都没去过,整天把自己锁在屋中读书,他爹以为这孩子转了性,还当众夸了潘子坚几句。
这下子把潘子骞整不会了,好不容易查到点线索,没想到自己这位三哥竟一夜间从良了?
三世子的行为倒是在王柄权的意料之中,当日红杏装醉他是知道的,所以她装醉时说出的话自然也不可信,既然对方把潘子坚推出来顶包,那幕后之人定会让潘子坚低调行事,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册封太子之后,对方会有所行动了。
“潘兄,你府中最近去过什么特殊的人吗?”
“特殊的人没去过,倒是走了一个。”
“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