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之前的醉杏楼中红杏装醉,还是今日掌印太监露出的杀机,他们个个自以为做得很隐秘,殊不知都丝毫不落地被王柄权看在眼中。
王柄权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扶手,表面上平静的他,心中早已是杀机凛然。
“就剩不到三个月了,很快就可以知道结果了。”
“来福,备车,进宫!”王柄权吩咐下去。
马车很快便到了皇宫,行至皇门口,一向畅通无阻的王府马车此时却被拦住了去路。
“什么人!”
“瞎了你的狗眼,安康王的车也敢拦,还不快快闪开!”
“管你什么王,宫中规矩有腰牌才能进。”
“嘿,你这狗奴才!”
起初王柄权只是以为是新来的宫门卫不懂规矩,但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王爷这个称呼的分量吧,随后又听到“啪啪”两声。
撩开帘子,王柄权才发现此时名为来福的下人正捂着脸满眼的不可置信,王柄权也是诧异,今儿个真是流年不利,先是一个公公暗藏杀机,现在一个侍卫竟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王爷,他……”
见自家主子出来了,来福一下子有了底气。
“行了,我刚才在车上都听到了,既然他要腰牌,你给他看便是。”
“哦。”
见主子并没有惩治对方一顿为自己报仇的打算,来福只能乖乖掏出腰牌。
王柄权则借机打量起这个侍卫,从着装上看是一个侍卫统领,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他偶尔还是会回来一趟看看杨贵妃和皇帝的,之前几次回来值守都是那个万年不变的邹顺,怎么这次换了人。
“这位统领,这里本来不都是邹顺管的吗?”
“邹队长老家有事,他告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