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元之道:“无须理会,继续赶路!”
“唉!”
车夫应了一声,手中的鞭子再次挥打在了空气中,发出了一道“啪”的声响。
车前的马儿得令,脚下跑得更快了。
不想后边的马蹄声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近。
“吁——”
两个护卫模样的汉子竟是急急打马前来,强行逼停了马车。
“两位爷儿,你们这、这是……”车夫心里很害怕,像是认识来人。
方才马车和两个护卫的马儿差点儿就要撞上了!
“哼!”其中一位胡子拉渣的护卫冷哼一声,骂道:
“你是聋了不成?方才叫你停车,怎滴就是不停!想找抽是不?!”
“哎~”另一个中年汉子伸手拦住了胡子拉渣,摇摇头,“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穆元之皱着眉头盯向两个汉子,“你们想要干什么?!”
中年汉子立即面带笑容的向穆元之抱拳行礼,道:
“在下姓张,名丛,在长源镇李府当差,见过这位小兄弟。”
胡子拉渣也抱了抱拳,道:“俺叫王喜。”
“哦!我知道了。”穆元之点点头,满脸的不耐烦,“还请两位快点滚开,我们还要赶路。”
来人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
那他又何必假客套!
“你!小子,莫不是没听说过俺王喜的大名?”
那个叫王喜当即大怒,怒视着穆元之。
他显然是平日里就蛮横霸道惯了,还从未遇到过像穆元之这样不给他面子的小子。
“哎~王兄莫急。”
张丛假意劝和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对穆元之道:
“我这位兄弟是个粗人,脾气冲,平日里对旁人下手也是没个轻重,还请小兄弟见谅。我们也并无他意,只是想跟马车里的姑娘做一笔交易而已。”
“什么交易?”
马车里传出了玉凝儿的声音。
张丛立即从马儿身侧的布袋里捧出了一个盒子,道:
“我们拿了重金来,想买姑娘手里的一个布袋,不知……”
“快滚吧!我没兴趣了!”
玉凝儿顿时兴致缺缺,连面都不想露了。
张丛紧紧的抿唇,刻意摆在脸上的笑也立即阴沉了下去。
王喜顿时怒指着马车,吼道:“不识好歹的臭丫头!你给老子……”
“呵!”
穆元之当即冷笑一声,一个飞跃上前,两脚飞踢,一脚踢到了王喜的脸上,另一脚则踢在了张丛的脑袋上。
“啊!”
“啊!”
张、王二人都被他踹倒在地,一个晕头转向的捂着脑袋,另一个则捂着嘴巴吐出了一口血腥,和两颗大牙。
一盒子的黄金掉了一地。
嘶~
嘶~
张、王二人坐下的马儿吃惊的跑开几步,有一马儿后脚一蹬,直接踢到了张丛的胸膛上。
“啊!!!”
张丛捂着胸口倒地,痛叫不已。
“哩、哩个混蛋!”
王喜怒气上涌,口齿不清的大骂着。
他一手拔出了腰侧的大刀,怒气汹汹的冲了上去,要来砍穆元之。
“啊——”
马车车夫实在害怕,慌张之下跌进了马车里,和玉凝儿面面相觑。
外头,穆元之已经身形一扭躲过了砍来的大刀。
他趁王喜错身而过之际,脚下一踢,将王喜撂倒。
王喜跌倒前扭身一转,还挥舞着大刀来砍。
穆元之便又一脚踢出,踢飞了他手里的大刀;俯身两手一抓,一拽,一扭,直接将王喜的双手反方向狠狠一折。
咔嚓!
“啊——”王喜撕心裂肺的大喊。
他的两条手臂都骨折了。
一旁的张丛一脸痛色的起身,“你、你竟敢伤我们至此!”
穆元之方才下手是真的狠,一点都不留余力的。
张、王二人都有伤在身,哪儿还敢上前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