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后，给出了答案。

“难。”

面对风晨期待的眼神，苏墨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你......”风晨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说道：

“要是灵流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练成的功法，我还用得着费尽心思请你来帮我完善吗？我自己早就练成了！”

“说得也是。”苏墨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那你还在这儿跟我打哑谜？！”风晨忍无可忍，一拳砸在桌上。

“这不是显得我高深莫测嘛。”苏墨嘿嘿一笑。

“你小子......”风晨气得吹胡子瞪眼。

“赶紧给我老实交代，今天用卸劲是什么感觉！”

不知为何，风晨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用“卸劲”这个词，来形容苏墨在对练中使用的新技巧。

明明在旁人，甚至连灵主强者武拉尔，都认为苏墨是将武轩的“裂壁斩”的力量反弹了回去。

可风晨却坚持用“卸劲”来描述。

而苏墨对此，似乎也并不意外，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对手的招式威力越强，我感觉到的‘流动的灵力’就越清晰，但同时想要卸掉这股力量也越困难。”

苏墨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世间万物皆由灵气构成，而灵气的流动，便是世间万物的根源。

灵流这门功法，正是基于这个理念而创造出来的。

因此，想要修炼灵流，首先要学会感知灵气的流动。

而感知到灵气的流动后，下一步便是学习如何引导、操控这股灵流。

苏墨和风晨口中的卸劲，便是灵流中操控灵气之流的一种技巧。

换言之，武拉尔认为是力量反弹的技巧，其实只是卸劲的一种特殊运用罢了。

而且，这门技巧目前还只是初具雏形，远远称不上完善。

不过，苏墨和风晨都没有因此而感到沮丧，反而兴致勃勃地开始讨论起如何改进这门功法。

“还有呢？还有什么其他感觉？”风晨追问道。

“施展灵流的时候，我感觉第二、第六和第十一条灵气路径承受的压力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