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画后,陈祭走到肃成闻的工位上,把人赶走后,十分认真地开始玩蜘蛛纸牌。
肃成闻站在后面看,时不时地提醒陈祭,然后被陈祭赶走了。
肃成闻带队去操场例行体能测试。
傍晚,下班时,肃成闻回办公室发现陈祭不见了。
肃成闻把MHS指挥局都翻了个遍,都没有陈祭的身影。最后在门口监控里看见陈祭十分钟前打卡下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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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走了!
也不知道去哪了。
肃成闻给陈祭打电话,打不通。
肃成闻让莫为群帮忙一块找,现在已经入秋,天色暗的快了许多,晚上风吹来也凉凉的。一直到晚上七点,陈祭终于接了肃成闻的电话。
肃成闻刚打通电话时,无数个问题涌到嘴边,陈祭去哪了?怎么不和他说?电话为什么不接?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出去?
情绪编织成网,肃成闻深吸一气,将所有带有情绪的质问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电话里随即安静了一阵。
肃成闻尽可能平和地问:“你在哪?”
“在、外面……”
“还回不回家了?”肃成闻的声音有些抖。
电话那头传来含糊的声音,像是在吃东西,“我、离家、出、走了,不、回、家。”
“那你要去哪?”
“去、外面、睡。”陈祭声音越来越小,“外面、睡、要、钱。还、要、身份证,什么、是、身份证?”
“……”
“可以、把、你的、身份证、”陈祭嚼嚼嚼……“给、我用、吗?”
“宝贝儿,你在吃什么?”肃成闻忍不住问。
陈祭盯着手中的糖葫芦,“吃……好多糖、一根、棍子、甜甜的。”
肃成闻回答了上一个问题,“开房只能用自己的身份证,我明天带你去办身份证。”
陈祭“唔”了一下,“好吧,那、我明天、再、出家。”
人类的语言里,总是会把复杂的词浓缩,陈祭已经学会举一反三了。
在他眼里,离家出走=出家。
肃成闻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宝贝儿,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