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申仙芝房间里出来,申泰乾便问她:“你开的方子真的能治好我妹妹的脸吗?”
洛云蕖回头看他一眼,说:“方子的确有用,但最要紧的是她不生气。”
“你怎么知道她平日里好生气呢?”
洛云蕖道:“略微懂一点。”
“那难道那么多名医都看不出来吗?”
“不是看不出来,而是控制不了她那个情绪。”洛云蕖回道,“如果她改不了那个性子,那么谁也救不了她,人家开方子的没有明说而已,自古以来,像这样的病本来就容易反复,原因就在于此。”
申泰乾点点头,似乎明白了。
洛云蕖又问:“你原来也是去寻那隐士的?为何说自己是游玩?”
申泰乾笑了笑,说:“这种家事我总不能逢人便说吧?只能找个借口。”
“这么说,你也没有见到?”
申泰乾叹气:“去山上第三天了,一开始我是叫下人们去寻的,一无所获,后来我不信邪自己亲自去,反而搞得自己受伤,看来我与这位隐士是无缘了。”
洛云蕖:“若是能寻的他,或许你妹妹这个病能好的更快,更彻底一些。”
“只可惜我现在这身体大夫说不可远行,要休养一个月。”
洛云蕖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这事不如交给我。”
“交给你?你能行吗?你可是一个小女孩。”申泰乾颇为惊讶。
“只要我想,我就必须做到,你如果信得过我,就交给我,我若遇到,必然帮你问她的病情。”
申泰乾听了忙行礼:“若果真如此,真是感谢了。”
洛云蕖轻轻一笑:“不过你得收留我一些时日。”
“这个好说,不过上午还见你有家丁,这会儿是……”
洛云蕖道:“家里有点事儿,我不愿意待在家里,因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