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城邦？”方舟的问题又多了。

“额……您不是？”

“算了，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看你岁数不大，怎么有实力带走一半的部落人呢？”

“部落的统治者主要还是家族为首的首领！”小萨满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回答道：“不过也吸取了南方国度的制度，以保护的名义向四级以上部落里派驻了萨满巫师！”

“萨满巫师忠于王庭，对部落同样有一定的统治权，强大的时候甚至能够废除，另立首领！”

“听上去，这是由奴隶部落制向封建制过渡！”方舟若有所思。

没想到在通灵法阵的小萨满却听懂了：“这的确有南方国度的影子，两百年前那场与南方国度的战争，部落联盟战败了，损失了大片的领土，被雪狼公国赶出了北境，随后和南方的雪狼国断断续续地发生冲突！”

“但败多胜少，百年前，我们天赋最高的王庭公主就偷偷溜到南方人类国家学习，回来后，成立了“巫师学院”，将部落里面有元素天赋的非贵族孩子集中起来，到学院里学习，然后再将我们分配到各个部落里面去。”

“其他部落肯乖乖配合？”这方舟是不信的，这不是削弱自己的统治力吗？

“杀！”小萨满一个字概括。

“不是回到本部落？”

小萨满淡淡道：“除非贵族，否则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被带走，没有任何记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根本不知道自己原来部落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额……”

九年义务教育使得方舟对小萨满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他同样也知道自己肩负的什么，同情可以，但也仅限于此。

“这王庭控制力可以呀！”方舟转移话题：“那他们为什么不禁止厮杀？这样会导致人口锐减吧？”

“大规模的屠杀表面上是不允许的，王庭有强制部落人口数量规定，每年皇族部落都会下来普查人口，青壮年和幼儿人口不达标，部落高层轻则被废，重则被杀！”

“因此，每年部落都有被下达的新生儿数量指标，大部分小部落的成年女性基本每年都在怀孕生孩子。”

“甚至，在部落冲突中会杀掉敌对部落的的所有男性，留下女性当生出来圈养，充当生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