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王熙凤跟徐乐交好,平日里帮着待客。

王熙凤瞧着这人来人往的,没忍住跟平儿道:“这人的造化呀,真真的叫人说不清。当初乐儿嫁到了陈家,夫婿早亡,青年守寡,当时我还担心她日后怎么过。不想,没两年,她就成了恭夫人,现如今又成了泽国夫人,皇后的母亲。啧啧……她这人,还真有些运道。”

平儿道:“她有运道,奶奶又何尝没运道?现如今子孙满堂,日后就是老封君,也是旁人羡慕不来的福气。”

王熙凤的长子芃哥儿已经娶亲,娶的是清流人家的姑娘,那姑娘年岁比芃哥儿大三岁,是个有福气,进门两个月就怀上了,又顺顺当当的生下个哥儿。

王熙凤年纪轻轻就当了奶奶,谁不说她一句有福气?

王熙凤想了想,也是,自己这也是有福气的,何必艳羡旁人?

王夫人看着这满堂的诰命,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回去之后,对李纨、湘云、黄芪道:“不想,一个陪房丫头,居然有这样大的福气?瞧她如今病殃殃的,想来是命薄,承担不起这样的福气。”

李纨附和道:“可不是,想来是命格贱,担不起福。”

湘云听了此话,正要为徐乐分辩,黄芪拉拉她的袖子,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黄芪知晓,大嫂子李纨跟王夫人这对婆媳是什么尿性,不过是看人家被封了超一品诰命眼红了,说些酸话。

二嫂子湘云这要是为泽国夫人说话,只怕会得罪婆婆跟大嫂子,倒不如让她们婆媳酸去,毕竟酸几句,对泽国夫人也没有任何的影响。

在这个家里,黄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