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朱旦旦和几人冷嘲热讽,请将激将。
可是,这个家伙就是不接招。只能剩下的五人自相残杀了,说是夹击李海,可是大家也是钟爱牌局,总不能有牌也不打吧,这样李海也不会答应,针对性就太明显了。所以每局都是顺着看牌,不好丢牌,牌好看一轮,第二轮就开牌。反正老没意思了。
就在大家兴趣缺缺的时候,这局是李海的下家当庄,大家都想着李海会丢牌,前四个想也没想,看l了看牌不好就丢牌了,只剩李海和庄家。
李海没有去动牌:“闷五十。”
大家都愣了一秒。庄家也没反应过来,在李海喊话的同一秒,已经伸手动了牌准备看,听到李海的声音已经来不及,只能看牌,拿起一看杂牌,最大一张K,他又不想放过李海,果断的看一百。
第二轮。
李海还是没动牌:“呵呵,就咋两人了哈,助个兴,闷五百。”
大家错愕,这操作。
庄家有些犹豫,看了一下其他人,大家都对他投来了鼓励的眼神:“我看一千。”
李海看了看手跟朱蕊拿的钱,数了一下:“闷一千。”
庄家打定主意,二话不说就看了两千,呵呵,这个家伙刚才只跟朱蕊拿了两千,现在梭哈了,看他怎么开。
李海没有多言语,从羽绒服内侧口袋掏出一把钱:“我数一下,1,2,3,4,15,16,21,我闷二千一百六,”
一秒钟,庄家完全懵了,卧槽,这是什么节奏,要不要开他,但是内心的贪欲战胜了他的理智,如现在开,大于K的可能性太多了,如果跟,他会不会反手开自己,小小的单张K,如果输了怎么办。”
王华得说:“怕什么,富贵险中求。”
李海冷笑道:“你们米露么就是这么玩的么?观棋不语真君子。打牌还打土电话?”
在场人不再吭声,的确牌桌有牌桌的规矩。但是眼神却一直在给庄家打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