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拿着医用手电筒轻掰他下巴。
泊聿冷冷让他滚,“你骂一晚上狗嗓子不哑?”
“……”
慕司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尖,“……哦。”
他后续推断大概率是因为洗澡次数太多引起的发烧。
归根结底还是泊聿本身体质太差了。
医生此时对他说:“知道你没有生病,我就是欣赏下你的健康数据。”
慕司本人倒是随性没什么架子。
“可以,要多久?”
“半个小时!”医生说着便要命人去抬他的仪器下来。
慕司叫住他:“以后吧,时间太久了。”
他低眸掏出泊聿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你家先生半小时看不到我要拆家,我铲完雪该回去了。”
“……”
直到慕司单肩扛着铁锹离开。
现场依旧是一片鸦雀无声。
医生侧头说:“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在秀给我听?”
保镖点点头:“其实更像是在说给我听,他看起来很看不惯我们这群保镖废物。”
“那确实,毕竟他是第一代。”
医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慕先生,先生的病情有没有好转啊?”
慕司站在拐角处低头看他们。
视线转而落在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地面上,“你猜不到吗?”
医生看向足够容纳轮椅通过的路,忽然明白这是慕司清早起来为他送行的路。
“完了。”
“我磕的cp又be了……”
……
泊聿独自睡眠时比较浅。
因此在他思绪昏沉时,隐约能听到门外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