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闻言，楚惜木笑了。

其实他还真不介意文若这种程度的坏。

说白了，他就是对人类缺乏信任，所以想要试探人性而已。

对于这种事情，楚惜木虽不赞同，但也乐得看戏。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文若不得滥杀无辜。

这么想着，楚惜木不免有些唾弃自己。

因为他发现自己貌似有点虚伪。也不知是受文若影响，还是他本就如此……

“惜木，你还有个问题没有回答我呢？”见楚惜木沉思，文若立马打断他，“你老实交代，你究竟对我有没有过失望？”

闻言，楚惜木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随后才认真答道：“我没有对你失望过。

毕竟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