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薇的话萧鸢儿听不太明白,但她至少记住了一点,婚后驸马自该站在她这一头。
如此收效也不算不错,白凝薇自觉义务尽完,回到绫绮殿洗漱睡觉。
明天她还要早起观礼。
这段日子她忙坏了,幼学她得管,紫宸殿的口水折子也得批,还得操持萧鸢儿的婚事。说真的,这样的日子再多来两天,她非得生病给所有人看。
终于躺下时,她美美的吐出一口气,果然还是只有躺着的时候最舒服。
这时一条胳膊却从床帐外伸了进来。
微弱的光影变化,让她下意识睁眼,安久的脑袋就这么钻了进来。
见白凝薇没有制止的意思,安久不客气的就要坐进来。
白凝薇却抬手一挡。
“脏。”
安久愣住了,他,他不脏的。
“外袍脱了。”
安久那颗差点凉透的心又活了过来,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二话不说解了外袍扔到床帐外,只着里衣坐到床边,意外的有些拘谨起来。
俩人都是白色里衣,这感觉就好像是夫妻共寝。
虽然此情此景安久在梦里不知梦到了多少回,但是真当发生了,他反而束手束脚,有些放不开。
“你怎么想着今晚过来啊?”
白凝薇嗓音疲惫,自觉今晚没精神应付他,想问清楚他来做什么后好把人赶紧打发走。
“明天大公主结婚,奴婢想沾点喜气。”
安久是看到了满宫的红灯楼,一时有感而发,就想来看看她。
白凝薇却不懂他来自己这能沾哪门子的喜气,有喜气的人又不是她。
“那你回去吧,我这几天太累了,明天还要早起,没功夫陪你胡闹。”
白凝薇说的绝情,安久看看自己一身的里衣,觉得外袍白脱了,屁股都没坐热就被赶。
更别说亲亲抱抱拉小手这些可一个都没得到呢。
别的话他都听,这类话他可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