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棠留了个心眼,果然在打开锦袋的瞬间瞥见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包。
不论这其中包着什么,东西如若从自己身上搜出来,背锅的一定是……
当机立断,连拿出纸张的动作都没有,欢棠只瞬间便系好了袋子,把锦袋连着玉笛一起交给负责雅间的侍者,由他转交给刘管事。
她想着刘管事人忙事多,等他拿到玉笛想要把玩之时,最少也是夜间酒楼关门之后,那时自己早已出了门。
且东西在樊庆楼放了一整日,是酒楼客人的赏赐,中间还经了其他人之手。
刘管事怀疑那纸包,也不会马上怀疑到那个借花献佛之人头上。
而在其他人的眼中,刚出雅间,欢棠只打开锦袋看过便献给了刘管事。
众目睽睽下,什么动作都没有,自然扯不上关系。
更何况为了防止这些‘下流’人偷盗物件,进出樊庆楼都会有专人检查他们的物品。
欢棠和怜香能出樊庆楼,自然是通过了检测,除了赏钱,未多拿一物。
如此一来,人证也有了,歌女便更不会有嫌疑了。
言淡观其神情,猜到欢棠应是看出了些什么,才会有此举动。
果然不能小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即便是个看似柔弱卑微的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