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把杯子单独放在桌子上,和其他瓷杯隔开,用帕子擦了擦手,“水也喝了,你可以讲了吧。”
再低头,便望到那捕快抬了抬眼皮,并不理会。
梅染听了一会,猜度到瑾儿应是恼火了,不经意般打破这沉静。
“你醒过来就到了此处,不惧怕么?”
她因伤趴伏在床上,并未望向这边,但瑾儿和言淡都知晓此话是说给谁听的。
言淡想到梅染之前对自己说得话,虽未尽信,但依旧假意做出十分排斥的模样。
只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
瑾儿看她对梅染也是这幅模样,心中消气了些,面上轻嗤一声,“梅染姑娘问你话,来到了这院子,就得分清尊卑……”
刚来的人无论男女,虽反应激烈程度不同,但大体都是怨恨的,最初不太愿交流。
瑾儿对此很有经验。
进来了便先饿上几日,再给些苦头吃,就老实了。
别看梅染如今这么嚣张,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
这捕快饿是饿过了,看身上的伤也打得不轻,但却丝毫没有崩溃,平静地如同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