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恨了她那么多年，一直恨不得将对方杀死。

如今突然告诉她，那个坏女人折磨自己竟然是为了自己好。

为了让自己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这……

简直太离谱了！

她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不是真的！苏长老，你骗我是不是？”

她希望对方回答她“是”。

苏绫见姜蛾这样子叹了口气，旋即又道：“你不信吗？那我问你，如果是你，知道一个人被折磨后会获得比自己更加强大的力量，你还会去折磨她吗？”

这话一出，姜蛾当场愣住了。

她想了想，发现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如果是她的话，肯定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不然的话等别人强大了，自己不就是等死吗？

那……不是一种愚蠢吗？

自己师尊虽然坏，但从来没有蠢过。

这其中的逻辑让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看来你明白了，换做是你，你也不会去做的，或者说任何一个人，肯定会怕遭到报复的，可她却偏偏这样做了，不是吗？”

“你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吗？”苏绫盯着她。

“不……不是这样的，苏长老，你有所不知，今天她趁我不备，拿宗门的圣物偷袭我，想杀我，所以我才杀了她。”姜蛾反驳起来。

“说的好，那我再问你，你觉得一件所谓的宗门圣器会杀死一位远古神血觉醒者吗？那东西也就杀杀寻常的皇者，我都不会被那东西杀死，更何况你？”

“你觉得她想不到这一点？”苏绫凝视着她的眼睛。

姜蛾一听如遭雷击，因为她觉得苏绫说的确实有道理。

如果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还好，知道的话，想靠着一件圣器来杀自己，那确实太异想天开了。

而自己师尊活了这么多年，又对自己的情况如此了解，以对方的眼界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

“那她……”

姜蛾隐约猜到了什么，可还是问了起来。

“她是故意送死的。”

苏绫说了跟她内心猜到的答案一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