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杨哥,应该还有指教吧!”肖岳端起酒杯看了看,看着杨松恩笑道,肖岳
“老弟仅用了半年多的时间,就将西南面馆和梅花实业成了现代化化的企业,实是令人钦佩!我清食斋虽然也是连锁经营近七十年的企业,但现在的发展遇到了瓶颈,主要问题就是松散经营,没有建立统一的文化和制度体系,到了不得不改革的关键时期,而西南面馆和梅花实业的经营,给我们指明了改革的方向,还望老弟不吝赐教!”杨松恩冲肖岳一抱拳,说道,高国平也连连点头。
肖岳瞬间就明白了,一开始他就认出了自己,那自己为什么会在陈州、金诚是何许人,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不会说透而已。
“我这边倒是没有问题,只是京都近期还有一些事情要集中处理,春节之前是没有时间的,我们过节后再联系如何?”想到他们这样的企业,就是靠门派支撑的,具体的现状一时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那就是他们已经下了改革的决心,所以肖岳说道,也算是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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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我们一言为定!春节之后,我择日登门拜访!”他干脆的道,几人就相视一笑,这时覃飞一家子端上了菜,杨松恩示意了一下,覃飞夫妇就坐了下来,两个儿子也去坐在了另一张桌子上。
在金诚看着两夫妇笑了笑后,杨松恩叹了口气道:“我们同门七人从小就跟着师父的,一是学习查拳,二是学习厨艺,小师妹是师父唯一的孩子。出师后,其他师兄弟都去了各地发展,只有我、二师弟、师弟四和七师弟留在了泉城继续跟随在师父身边。”
“覃飞就是七师弟,和师妹同岁。二人也算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自幼便形影不离,宛如一对金童玉女。但命运却开了一个玩笑,从小师妹就被许给了二师弟张同海,起因是二师弟的父亲张连中,在一次门派之争中因救师父而受了重伤,不久就去世了,当时二师弟才三岁,师妹一岁。为了报恩,师父就将二师弟接到家中视如己出,极力培养。二师弟对师妹也是情独钟,但其生性孤僻,十六七岁就染上了酒瘾,而师妹和覃飞则是情投意合。在师父要为两人订婚期时,受到了激烈的抵触,但亲事也是从小就宣扬出去了的,师父也没有办法,就极力做主,要将师妹嫁给二师弟。”见肖岳和金诚听的入神,杨松恩就继续讲道。
“师妹宁死不从,师父就将她关在了闺房中,在婚期的前一天晚上,小师弟竟然偷偷的将师妹放了出来,两人就私奔而去。师父勃然大怒,但也没有办法,就向宗门所有人发出了诏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两人。期间,二师兄在2010年因酗酒得了脑出血,不治身亡,师父也每日郁郁寡欢,在前年底也去世了,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找到小师弟和师妹,给他一个交待。那知他们竟然在陈州的乡下躲了十来年,直到2017年才开了这家店。”杨松恩眼神中充满了忧伤,说道。
“这么多年了,所有的事情也早已物是人非,现在两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想必师父的在天之灵也是安慰的吧!江湖恩怨,一笑了之!来,让我们共饮一杯,以敬岁月沧桑!”杨松恩最后说道,然后就端起了酒杯,冲众人示意了一圈。
“大师兄,拳法秘籍不是我们偷偷的,是我被关在闺房中时,父亲交给我的,他说是让我潜心研究,我和覃飞逃出来时,就顺手带上了,覃飞开始是不知情的。我们这些年在练习时,总结出了几百页的心得体会,这次去泉城,就献给长老会吧,也算我们赎罪了!”豆翠早已经泪流满面,还是诚恳的对杨松恩说道,杨松恩就点了点头。
“肖岳啊,你感觉他们清食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企业?”在回去的路上,金诚轻松的问肖岳道。
“呵呵,清食斋已经有七十来年的历史了,其经营就是总部参股时行扶持,然后自主经营,进行分红,由于是门派的形式在进行管理,所以他们多是以武德为先、以教化为宗的。在国内还有几家这样的企业,如沧州的唐氏驴肉火烧、蒙州的老何家饭店,也有近百年的历史,都是以武化人、世家为系来经营企业的。”肖岳就笑着回应道,这一定是金诚极力在思考的问题,因为这样的企业虽然管理相对松散,但也非常稳固。
“但他们这样的经营模式,改变起来其实是非常难的,他们想要统建立统一的经营特色与企业文化,怕是要走很长的路啊!”金诚思索着道。
“我还不了解他们的具体情况,只要他们有决心,我是有办法的。”肖岳看了一眼东方大酒店顶上璀璨的灯光说道。
“嗯,你已经有了思路?”金诚也看了一眼东方大酒店的顶端,然后盯着肖岳问道。
“呵呵,梅花实业可以和他们联合投资一家新的餐饮公司,由亚威置业进行资产管理。”肖岳笑了笑,说道。
“那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金诚盯着肖岳道。
“您请讲!”肖岳皱眉道。
“将总部放在绿城,五年后打造成上市企业。”金诚盯着肖岳,认真的说道。
“哼,您可真能算计!”肖岳有点不屑的说道。
“我这可是跟你学的!”金诚拍了拍肖岳的肩头,说道,然后,在肖岳还没反应过来时,哈哈大笑着走向了酒店的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