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明天早上九点在厂门口等您了,中午我胥总吃顿便饭的哇!”陆平羽客气的道,但心中不由得开始琢磨这个胥总的美丽风姿了。
而在北京栋高档别墅里,穿着睡衣的周康挂了胥帆的电话后,也陷入了沉思,国内疫情的肆虐给他带来了滚滚财富,但同时他感觉到了危机,他清晰的记得2003年非典那场疫情结束后,当时他的大哥冀华是怎么出事的,不是他平日里养成的机敏,现在八成还在监狱里呆着呢。
那天晚上一帮兄弟在冀华的私人会所里,兴奋的瓜分了倒卖卫生物资的赃款,他作为冀华的得力干将,分得了七千万元的现金,他机敏的让小弟立即将钱拉走,并存放在了一个秘密地点。然后一群人就进入了彻夜狂欢,正在大部分人都沉迷在女人的怀中时,公安悄悄的对会所形成了包围,然后破门而入。
冀华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进去了肯定是出不来的,就带着保镖极力反抗,在打死了四名警察的同时,他和他的六名保镖也都饮弹而亡,其他人都被当场拘捕,只有周康在小弟的拼命保护下,从下水道中爬了出来,在他一个隐密的情妇家中呆几个月,经过上下打点,加上安排了几个小弟顶罪,他才得以脱身,他给死了的小弟安排了后事,而且给顶罪的和死了的小弟,每家都送去了一百万元现金,其他小弟也论功行赏,他那些小弟和小弟的家人都对他感恩戴德。
能够脱身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一开始就尽量自己不露面,都是指派小弟去处理相关事宜,而且当时在台前的几个小弟,在分脏的那天晚上已经当场毙命,也就死无对证了。
虽然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冀华中枪倒地时,鲜血从他的胸口喷射而出,他那瞪大的眼睛渐渐失去光彩的场景,还是常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每每将他从噩梦中惊醒。
小主,
新型冠状病毒引起的疫情已经两年半了,这次国家对抗击疫情的安排明显更为科学和有效,但像他们这些垄断市场和物资供应的老板们,在秋后是势必会被清算的,所以在一开始他就进行了布局,所有在各省市的业务都会成立或并购相应的公司去做,而且自己能不出面的事情,绝对不会出面!
就如这次,河南的业务要开展了,他就提前派了胥帆出面,且并购一家药企来做这件事情,而他会安排另一家在北京的公司给这家药厂投资以控股,以胥帆对他的信任,他相信一切都会如愿。
想到这些,他不由的望着镜中的自己笑了,抬起右手轻轻的捋一下自己乌黑的头发,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慢慢的转过身去,对身后一个穿着睡袍、十分妖艳的女子道:“洛云啊,我准备周三就去郑州一趟,到时你和我一起去吧,天气虽然有点热,但白云山仙境正当时啊!”
“嘻嘻,好的康哥!我愿意做你的影子,永远陪着你!”裘洛云望着周康深邃的眼睛,温柔的说道,两人相视一笑,裘洛云就端起了桌子上的两杯82年的拉菲,将一只酒杯递周康,两人轻轻的一碰,随着“铮”的一声响,两人同时嗅了一下那红色凝脂,一起举杯品味着那圆润的口感和尾韵的悠长,然后周康就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