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还真想当回老师,教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
“知道赵清宴什么货色吗?就敢跟出来一起玩儿。”
圈子里出了名的废物,也就爹妈还当个宝一样哄着,不知道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许桃这样的姑娘,二代们最喜欢玩,又纯又干净,还没身家背景,受了委屈只有隐忍的份儿。
要是刚烈,死了也无处申冤。
秦桉心底没来由烦躁:“今天不遇上我,许老师猜是什么后果?”
许桃喉咙发堵,疼的她直掐自己手心。
后果就是被赵清宴祸害,找不到地方说理,成为他的玩物,时今也许会丢了命。
这是宛城权贵圈层的子弟,不是他们老家那几个混混。
许桃不受控制发抖,为什么她就不能逃脱这种命运。
难道长得漂亮,出身贫穷,就要不断被欺负吗?
她白着脸不吭声,眼里却渐渐红了。
秦桉“嘶”了一声:“我骂你了么,就哭。”
许桃不想让眼泪掉下来,杏眼里水汪汪的直打转儿,最后还是滑下来几颗,滴进饱满莹润的红唇。
秦桉盯着她唇上几处牙齿咬出来的血色,眸色发暗。
“赵清宴亲你了?”
许桃忙慌里慌张摇了摇头,没亲,但再晚点儿,说不定。
这都是她着急时自己咬出来的痕迹。
秦桉多看了几眼,舌尖漫上痒意,一路直抵心脏最深处。
可怜兮兮的。
他倾着身子过去给她递纸巾,声音柔得像水:“许老师眼睛这么漂亮,眼光倒是挺差的,从哪找的男朋友啊,护得住你吗?”
许桃愣了愣接过来,秦桉离得有点近,但她后背已无退路。
“说话啊,嗯?从哪找的男朋友?许桃。”秦桉声音低沉喑哑。
许桃第一次被他喊名字,目光撞进对方眼里,深邃得不像话,旋转着要把人吸走。
她心猛地跳了一下,不敢直视,只能装鹌鹑缩下头。
身上酒味有点儿重,秦先生好像喝多了。
问的问题没头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