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候,这咕哝声听起来清晰到刺耳,萧以荀刚压下去的□□噌的化成一股邪火,恨不得当场烧死初九。
初九贴上来,萧以荀就挪开,一直挪到床边退无可退的边缘,初九还一个劲往她身上贴,萧以荀冰凉的手抵在初九灼热红润的脸上,都没能挡住初九死皮赖脸的凑过来。
萧以荀都快被气笑了,她心里想:你不是冷嘛,我身上还不够凉嘛?也没见你躲开啊!这还贴上来,是几个意思?
萧以荀冷冷的看着初九,这不是初九在没意识的时候第一次叫许涔的名字,要不然萧以荀能怀疑她俩有一腿么,刚才还说要亲自己,这会就抱着自己叫许涔。萧以荀可没那么好的肚量,一点都不生气。
初九对于许涔的感情显然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又可恨的当然还要数许涔的态度,她永远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萧以荀知道,她对初九的关心未必比自己少,可人家偏偏就能端的四平八稳,一副我早已看透世事无常,看破三千红尘,看穿了你们这些俗人来来去去的矫情劲的模样,看全世界都像是在用一副我在看3d电影的视角,然而除了她自己以外,别人都只是一场无聊透顶的戏剧中,那些无关紧要的酱油角色而已。
那高冷又骄傲,甚至目空一切的姿态,超脱的一言难尽,让曾经和她一个德行的萧以荀都自叹不如。可是啊,萧以荀转个弯,不出三分钟也就明白了,她对于初九是爱情,而许涔对于初九是凌驾于友情之上的亲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萧以荀难以想象,像许涔那样的人会喜欢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个时候又会是什么模样。自己都堕落成这样了,她总不能还那么高高在上吧?不得不说,如果有一天,萧以荀能亲眼见证了许涔从天上跌落凡尘摔个狗啃泥的时候,不管姿势优不优雅,漂不漂亮,她都会心理平衡的笑弯了腰。
萧以荀这不是嫉妒,只是单纯的被初九气到不自觉吃醋罢了。反正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零,还好萧以荀也只是在初九面前掉智商,底线低出水平线,在初九的克星面前掉面子而已,比起初九与生自来的受性,实在是不算什么的。
初九清醒的时候和睡着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她对许涔的依赖太重。萧以荀已经懒的去捋初九对许涔的感情,自不自知什么的其实一点也不重要。萧以荀开始动手脱初九那已经扯的凌乱的衣服,脱到她□□的时候,终于满意的笑了,初九不是喜欢胡思乱想嘛,等明天酒醒了,你就可着劲猜去吧!
初九的衣服都扒光了,萧以荀叹了口气,自己的想来也留不住最后还是配合的也脱了。向初九她们学习,坑人的时候搭上自己也不一定会亏本不是。
初九酒醒的时候,觉得全身发凉,贴切点说应该是被冻醒的。她睁开眼的时候,看见小姐姐裹着被子缩在床角,和她之间的距离,像隔着条银河一样遥远,不可逾越。
初九还来不及心凉,冷的她一个哆嗦,低头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恐慌的看着小姐姐,根本没有时间细想昨晚发生过什么,还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拉被子。看了一圈没有看见自己的衣服,初九连打了三个喷嚏之后,终于咬着牙伸手去拽紧紧裹住萧以荀的被子。
萧以荀假装不知道初九的小动作,初九钻进被窝时带进一股凉意,激的萧以荀都起了鸡皮疙瘩。钻就钻吧,可初九是闷头钻进来的,以一副掩耳盗铃的鸵鸟姿态一头撞进了萧以荀怀里。
鉴于萧以荀身上什么也没穿,初九的脸撞在萧以荀胸口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这丝毫没有布料遮挡的触感,细腻光滑的肌肤就算不用摸,就是用脸蹭了蹭她还分辨不出来嘛?她这会是脑子肘,感官又没有退化。
顿了顿,初九发现小姐姐没有转醒的迹象,便小心翼翼悄悄摸摸的往上挪,直到把头挪出被子,挪回枕头上,都没敢仔细去看小姐姐那张脸,生怕小姐姐突然睁开眼将她现在猥琐的动作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那是被抓现形的尴尬,更是连心虚都会被吓死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