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憋了好久,才在大家的注视下说出来一句:“初九,走,我们出去联络一下感情。”
初九“啊?”了一声,就径直被霍然拖走了。过了两分钟,初九被放回来,她讷讷的坐下,觉得很是惆怅。因为她想不明白,霍然说她彻底放弃不明生物了,可她要阿涔的电话干嘛?
这次大家都看着初九,问她怎么了。“她问我,”初九觉得霍然喊自己出去,肯定是不想让大家知道她要了阿涔电话,于是她喝了口水,话音一转打马虎眼说:“哪里有卖鹤顶红的。”
时舞和苗苗懂,可三零一的姐姐们不懂啊。一听就知道初九没说实话,储伊和萧以荀倒是不太关心,初九想瞒的事情,还不是勾搭一下分分钟套出来的事。可云婷心里痒的不得了,她问初九鹤顶红的事,初九就推给时舞,时舞又推给苗苗,最后苗苗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早上开玩笑说的。
听的云婷越发郁闷了,不由得感叹:这些小人参精们的敷衍真是越来越没技术含量了。
霍然要了许涔的电话,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打电话给许涔,可是许涔没接。霍然想,许姑娘可能在忙,或者是没听见。于是她发信息给许姑娘,想先和许姑娘套近乎,交流交流感情,可是对方也没回她。
吃完饭回宿舍的时候,初九和萧以荀走在最后面,萧以荀不经意的和初九聊天,还没两句呢就套走了初九最想不通的事情。
初九问她:“姐姐,你说祸害要阿涔的电话,是想干嘛?”该不是勾搭不明生物不成功,祸害就想对阿涔下手,祸害阿涔吧?
萧以荀瞅她一眼,就心里直乐,巴不得霍然赶紧成功勾搭许涔,推倒然后吃干抹净,她少一个碍眼的心头大患,得多开心呀。可她怕初九多想,又瞎耽误事,就开始诱骗初九说:“霍然上次不是和许姑娘聊过天嘛,兴许是她们志趣相投相见恨晚,上次太匆忙,忘记留联系方式了。大家都是朋友,常联系自然是好的。”
大家都是朋友?那我怎么没见你们谁要阿涔电话啊,阿涔也没要你们电话的打算。可人家萧姐姐都这么说了,初九也不好反驳,毕竟她问的问题只是询问意见,萧姐姐又不是祸害,也不可能真的知道吧。于是初九说:“要是这样也挺好。”
萧以荀看看她那郁闷不是郁闷,好奇不是好奇的模样,觉得牵扯到许涔的事情,初九就很上心,再加上一个霍然,那就是操心了。
不过萧以荀倒是不担心,初九那性格也纠结不了多长时间,回头忘了也就没这回事了。
可惜了,初九是对大多数的事情不上心,但萧以荀还是低估了许涔和霍然在初九心里的份量,只要是许涔和茹茹的事情,她能一秒变事妈,嘴上不提但会心心念念的惦记着,虽然初九没有掌控欲,可事情解没解决是一回事,弄个清楚明白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她们还没走到宿舍,许姑娘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先是问了初九几句霍然打来电话的事,最后又使了萧以荀的招牌技能,三两句就不着痕迹的套出了霍然和不明生物的事。最后,许涔挑了挑眉,把手机重重的扔在了图书馆的桌子上。
初九挂了电话,从她和许涔的单方面交流中,萧以荀就听明白了。她心里更乐了,看来事情远比她想象中要有趣的多。
霍然和许涔联系,看初九的面子上许涔没太为难霍然,有空还是会接电话,或是回复信息。但看许姑娘平素的处事作风,就算心里不记恨霍然,不刻意折腾她,但有机会就给她穿小鞋也是必不可少增进感情的好项目。
霍然停止了给不明生物打电话和发信息的互掐行为,不明生物对她来说,看来像是近在咫尺,其实却远在天边,永远在真实和虚幻中飘忽着,太不切实际reads();。而许姑娘很真实,霍然基本摸清了她活动的规律,只要去a大就能找到她,虽然许姑娘没给霍然什么好脸色看,还时不时的折腾她一下,但霍然依然是越挫越勇,没事就到a大瞎蹦跶。
虽然碰了两回软钉子,有点沮丧,但许姑娘就是那样的人,被初九称为有自虐倾向的霍姑娘,偏偏又喜欢这样的。没办法,勾搭之路何其遥远,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挪了。霍姑娘挪的再慢,比起时舞来,也总是要快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