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良说着说着,还想动手,他自认为自己一个大男人,拿捏一个女人,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道理讲不通,那就用拳脚,有用就行。
潘叶往旁边挪了一步,避开对方的手,紧接着,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出,把对方踹的往后退了四五步,随后,倒在地上,弯腰捂着肚子呼痛。
这一脚,她可没有丝毫留情,足够对方喝一壶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潘叶抱胸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就见余婆子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她一直都在外面等着,一听到屋子里的动静不对,马上就冲出来了。
看到陈文良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疼痛难忍的表情,她简直要疯了:“文良?”
“文良,你没事吧?”
看人没有回答,对她说的话没有反应,余婆子直接哭出了声:“文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以后可怎么办呀!”
她儿媳妇是难产死的,儿子跟着别人跑出去闯荡,七八年没见个人影,也没个音讯,只听到一些人在传,说他儿子在外面被人给砍死了。
她原本以为这是真的,一个人心灰意冷的带着孙子艰难度日,没想到,前两天,这孽障竟然回来了。
失而复得,再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她失而复得的儿子了。
余婆子红着眼,眼神狠戾的抬头看向潘叶:“你最好保证我儿子不出什么事,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如果我儿子出了什么事,我这把老骨头拼了命,也要撕下你一口肉来。”
潘叶皱着的眉头足以夹死蚊子了,这个以前她经常照顾接济的慈蔼老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了。
以前的那些东西,她全当喂了狗。
“你也给我出去,生而不养,养而不教,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你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