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留不得,你想做事,做不成。
走,走不得,你想和你爹团聚,那就成为文臣攻讦武将的理由。
这就是当初齐烨的困境,或是说绝境更为准确一些。
所有的一切都清晰了,所有的一切都明了了,所有的记忆,也都完整了。
试问,如今完整的齐烨岂会对所谓的五品归德郎将产生任何兴趣,有任何的激动之色?
莫说五品郎将,就是当今天子,都造反了,都当皇帝了,世家不一样横行,朝堂上的官员不一样不干人事?
贪墨官粮,望多了算才十几二十万贯的事。
就这,天子都怕影响深远引起舆论对太子少师府,对太子,对宫中不满。
结果不让大张旗鼓查官粮,却查出了工部上下贪墨工料、土地一事,涉案金额高达百万贯之多。
这让齐烨如何兴奋,如何开心,如何因升官而兴奋,如何因真正成为了亲军而开心?
当年想要办不到的事,办不到。
现在,同样办不到。
“五品郎将算个屁。”
躺在躺椅上的齐烨喃喃自语着:“你特么还是天子呢,不照样将这国家治理鸡毛不是。”
说完后,齐烨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月亮门外的阿卓神情一动,快步走了过去。
“离府?”
“嗯,离府。”
阿卓:“查案?”
齐烨翻了个白眼:“逛青楼。”
“逛…青楼?”
“今日有暇,青楼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