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哥,就你这实力还有被打的很惨的时候?”萧炎不敢相信的对着李长生问了起来。
“你今天是脑子进水了吗?我这实力也是一点点的自己炼出来的。你以为就像到这个世界一样呀,一下就能打得过所有的呀?那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斗帝这种天花板的战力存在才显的我很强而己。”李长生白了一眼脑子进了水的萧炎不爽的骂道。
萧炎也知道自己太想当然了,想想自己刚刚来到这种有着超凡力量的世界有些尬笑道:“忘了这事了,可是你说的那个死人待的地方,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吗?我可一直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有什么地狱什么的。”
“嗯,应该是的。这个斗气大陆上应该是没有生灵死后灵魂的归属之地。我就是个特例,当我把业火种在雅妃和你媳妇身上之后,我就发现了。她们可以借助着我给的那两道业火成为斗帝存在。那还只是业火呀,这要是幽冥之火,估计你得弄个类似的地府出来。要不这片天地估计都不会放你离开。”李长生终于是说出了一些自己心里的猜想来。
之所以是萧炎那是因为萧炎只是灵魂转世重修,身体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不像自己完完全全的是一个外来者,要不是这个世界的天地意识没有形成所谓的天道,估计李长生当初要面对的就是是天雷滚滚了。
“啊,那我不成了阎王。”萧炎突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了,一下跳了起来。
“不知道,但是跟据我经历过的世界来说,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可是也并不排除最后把你锁在这个世界里。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你成了这片天地的规则制定者中的一员了。在没有找到和你有着相同能力的传人之前,你是无法离开这片世界去别的世界的。你先想想这些可能出现的结果你是否能接受得了。
要是可以,三天之后来找我。还有我要是离开了,雅妃就要拜托你这小俩口子了。”李长生一边说着,一边把雅妃的事情托付给了萧炎和萧熏儿这俩口子了。不知道是心态的变化还是活的太久了,李长生发现自己对感情多出了那些本不该有的理性来了。
从这一次意外,不受控的来到斗气大陆,李长生对于以后可以去的世界也没了多少底气。虽说自己可能会不死,可是并不能保证身边的人也安然无恙。相比起男女之情,李长生更想让雅妃能平安的活着。
有着一种能超越从古至今的机会,萧炎不可能放弃。三天的时候,萧炎带着萧熏儿一起来到李长生这里。而原本要重塑肉身的药尘也还是灵魂的状态。在萧炎那了解了可能出现的所谓地府之事,这个死了几十年的老头子现在想析不再是重塑肉身,而是转为投胎转世了。
在萧熏儿带走雅妃的时候,李长生在自己的心火里分出了一丝火种融入了萧炎的身体里。
就在带着幽冥之火的那丝火种进入萧炎的身体的时候,迦南学院上空的整个天空突然就黑了下来。就如李长生所预料的那样,幽冥之火出现在拥有这片天地印记的生灵身上的时候,激发了天地自然弥补演变的本能。
黑色的天空中,缓缓的落下一道血色的石碑。
原本还在收服幽冥之火的萧炎,看着血色石碑突然开口道:“地府。”
随着萧炎嘴里的两个字传出,血色光对的石碑上直接闪出了“地,府。”两个大字在上面。
“天地之力,没想到竟然引起了天地响应了。”李长生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喃喃自语道。
原本存在于焚天炼气塔下的那片被陀舍斗帝开启的空间这个时候,在血色石碑上地府两个字出现的时候直接从焚天炼气塔下面飞了出来。一个被斗帝创造出来的独立空间就这样子的从空中向着血色石碑靠拢了过来。
而时同,八大古帝家族里的禁地之中,那原本被那些古老的斗帝强者开辟出来的独立空间这个世界都同时从各大家族族地里飞了出来,一齐向着这边飞了过来。
天地大变,一下子引起了整个大陆的恐慌。就在李长生感觉萧炎以把幽冥之火炼化的时候,李长生选择的这个后山山谷直接天地转换的被血色石碑带着离开了这里向着西方那无边的荒漠飞去。
一切来的太快,当李长生反应过来想借用着空间之力离开的时候。人都跟着飞了起来。
萧炎像是恢复本性一样的,看着李长生开口道:“地府,缺少一件适合的神器镇压。李大哥,那把麒麟剑能否送给我?”
哪怕萧炎嘴里喊着自己李大哥,李长生还是能感觉到萧炎说这话的时候有着一些不同。可是想着萧炎也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走上了这么一条路。李长生还是从罗浮宫里把麒麟剑拿了出来。
麒麟剑一出现就听见了一阵麒麟的吼声传了出来。
随着这声低吼,九座被大帝开辟的独立空间一下子就向着石碑这边融了过来。
萧炎提过麒麟剑,看着脚下那一片荒芜之地。直接长剑向下插了下去。原本还在半空中正在融合的九个独立的空间,同时跟着血色石碑向着地下沉了下去。
就像坐着不知道加速了多少倍的电梯一样,李长生看着眼前那不断往下沉的土地。直到沉落到了斗气大陆的边缘才停了下来。地下一片灰色,血色的石碑直接停在了这里,带着从迦南学院后山的一片山谷停在了这里。而那九个独立的空间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向下接着沉未着。
”萧炎?“李长生看着那双眼仰望着灰色天空的萧炎喊道。
“哈哈,李大哥。真被你说中了,这下我真的成了阎罗王了。可是你这麒麟剑我可还不了你了。只是这地府比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没达到十八层,只有九层呀。”萧炎那憋着坏笑的样子,看着李长生真想打人。
真是把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表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