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全身的经脉在刺痛,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刀子,在她身上一刀一刀地割着,每一刀都痛得钻心刺骨,仿佛能把灵魂也给割裂开来。
还不如直接昏迷过去。
魏无咎似乎察觉到了舒月的想法,他的声音变得异常严厉。
“林舒月,坚持住!如果你现在昏迷过去了,那么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又要重新再来一次这样的疼痛?”
魏无咎继续大声的喊:“拿起你手中的刀,过来砍为师,我就站在这不动。”
“师父陪着你……”这话他没有说出口,心疼的看着舒月。
听到这喋喋不休的声音,舒月只有一个想法:要拿刀去砍他一下,让他闭嘴。
魏无咎看着舒月咬牙,颤抖的手握着大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无声的笑了笑。
“就知道你可以做到的。”
舒月的刀却无力的,碰到魏无咎的身前,却没有半点伤害,连衣服都没有刺破。
魏无咎鼓励道:“很好,继续用点力来打我。”
一个时辰后,舒月慢慢开始适应这种疼痛。
“师父,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舒月开心的和魏无咎分享自己感受。
魏无咎点了点头,解释道:“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你的疼痛会慢慢减轻,到夜晚就和正常人一样。”
停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但是,在第二天,这种疼痛又会开始,只是没有今天那么疼,周而复始七日后,你的经脉会扩宽一倍有余。”
舒月小声的嘀咕着:“虽然这样,是为了徒儿好,但徒儿疼的时候,还是想打师父。”
魏无咎听此爆笑。
“哈哈......随时恭迎,徒儿的绣花拳腿。”
舒月:......
怎么办,好想一下犯上,把师父按地上摩擦的打一顿。
疼痛让舒月飘走的思绪,又开始回笼。
就这样在第六天的时候,舒月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即使有也是很轻。
正和魏无咎打的开心。
接过舒月挑过来的刀势,说了一句:“今天就训练到此,峰下有人来找你。”
听到此话,舒月如放飞的鸭子,直接开心的飘去山下。
看到门口的杜瑞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