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谱,只要听过几遍,费些力气就能写出来,但我们只收一点小钱,就把这谱子广而告之,你觉的他们是愿意自己写呢,还是买我们的谱子。”
门外的池州点点头,谢娴所说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最重要的是,让人收集各类曲谱,用我们的方法出一个曲谱集,凡是来我们这里培训的都送一本。用我们的谱曲方法的人越来越多.......”奠定中原曲谱的道统指日可待。
谢娴的表情风轻云淡,但说出的话却是让屋内屋外的人心头一热 。
“老生但凭女君吩咐!”花银面上有些激动。
而门外的池州也紧了紧手中的纸,谢娴所说是他们以前万万不敢想的。
而屋里面谢娴还在继续:“与其抱着新谱子,被人算计,我们大大方方的拿出来,还能赚些钱财,何乐而不为?”
后世教培机构是如何疯狂敛财的,谢娴想的明白,既然大家都想打榜,那她开个培训班,提高大家整体实力,不过分吧!
卷卷更健康!
待到花银她们出来,池州才恭敬的敲门进去,他递上资料,青黛一张张翻阅,看了眼池州眼下的青黑,她丝毫没有抓壮丁的愧疚。
“改了三遍了吧!这次算你过了。”
听得青黛的话,池州这才呼出一口气,自己这些天的忙碌,总算过关了。
但没等他高兴,就听青黛道:“你这管事就先担着,下面伶人的绩效还有考核标准需要拟定,两天的时间,我要看到你的报告。”
见他满脸茫然,青黛往隔壁一指,“有不懂的,去账房那边咨询一下左小先生”,然后敷衍的勉励几句,就把他打发了。
而从始至终,坐在上首的谢娴都在写写画画,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
出了门的池州看着园子里忙碌的众人,恍然发觉,自己这三日就这么忙的过来了,没有对于新主子的讨好,也不必与管事虚与委蛇,更没有优伶之间的尔虞我诈。
他就这么忙忙碌碌的过了三天,看着院中的花树灼灼,池州突的笑了,如此这般也挺好。
见他停下脚步,身后助手抱着一摞纸,闷声道:“池管事,那边账房好像快要下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