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犹豫了一瞬又道:“就是不知后面有没有狗。”他知道老钱头的规矩,只能全盘交代。若不说清楚来历,惹来麻烦就不妙了。
“知道有狗,还往我这里送。”老钱头沉下脸,转身吹燃火折子,把窗边的油灯点上。
“这不是已经捉了,要放回去,也落不着好。”癞子头满不在乎道。
“我这孤家寡人的,怕个卵蛋,只要给点银钱,让我过个手瘾。”他蓬头垢面的脸上,带着讪笑,一只手比了个二。
话说的明白,他只为钱。
李徴顿时急了,这些人真的不怕自己父王吗?“你们放我回去,我父王会给你们钱的,要多少都可以!”声音已经哑了,带着哭腔。
烛光下,那老头森冷的眼神看了过来,李徴都快吓尿了,呜呜!此刻还没意识到,越是这么说,这些牙侩对他越是‘上心’。
老钱头捏开他的嘴,不顾李徴的挣扎,把手指伸进去检查了一遍。
完事后,李徴呕的不行,嘴里到现在还是那股子恶心的土咸味。yue
“你小子运道不错,是个肥羊。”老钱头把沾着口水的手,在李徴的衣领上抹了抹,脸上表情略显满意。
“另外一个呢?”
“估计是这小子的伴读,”癞子头丝毫不在意,崔灿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声,他以为是个哑巴。
老头仔细看了眼道:“哑了才好,哑了才是上等货。”
最后癞子头拿着二十两银子,乐颠颠的往城里去了。
两小只战战兢兢地,喝下老头递过来的米粥,李徴直接哭出了声:“呜呜,完了,我们是要哑了吗?听说他们都是先毒哑在卖掉的。呜呜!”
崔灿没有说话,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管不了里面放了什么,先吃进肚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