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游气急反笑:“好好,我说 怎么允了我出门,原来在这等着呢!”
“这船上,我们只带了的二十精锐,弓箭只有十张,此等天气弓算是废了,只能近身,却也危险!”他眼神担忧的看着李游,他们二十人怕是守不住这船。
那侍卫脸色不好,这次出来的急,二十精锐里面还有一半不善水战,如此此消彼长,却是落到下乘。
卜羽面色发白,“这些混账东西,这船上可不止世子一人,还有那几家的贵女,他们这是疯了吗,也不怕报复。”
他们心中明白,若真让人攻上船来,世子也好,众贵女也罢谁都活不了。
朝堂争斗,怎会牵连到世子身上,镶王比陛下大五岁,因为是庶子,母家不显,所以当年竞争大位时主动避让。
启帝上位后,为了体现孝悌,所以册封为镶王,镶王从不参与朝堂争斗,和城阳公自成一派,但就算如此却也免不了各方算计。
“哎,郎君怎得如此倒霉,难不成和杜公子一样被牵连了?”卜羽喃喃道。
那黑衣侍卫,听闻他说起杜信,抬头眼含奇异之色。那城阳公子杜信,在陈郡被山贼所掳,后面花了大价钱才赎回来,虽然身不由己,但却被当成倒霉蛋的典型,在康间传开了。
但他们这些朝中之人知道,杜信是两方争斗被无辜牵连,还真·倒霉蛋。
人救出来后,却在平城盘桓良久不肯回。也不知是那个传的,说杜信在匪寨结识了个佳人,最后香消玉殒,好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哎,杜公子好歹有佳人在侧。”但自家世子就惨的多,身边的佳人是有,但心里装的是别人。卜羽哀怨的眼神看向李游。
“咳咳,全力防备,这船上还有没有其他可疑之处?”李游白着脸,窗外的冷风灌进来,呛得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卜羽忙不迭的倒了杯热茶递过去,替自家主子顺顺气。
“启禀主上,我等只有二十甲士,并不能掌控这艘船。”他们这艘是百料大船,满载能装300人,楼上诸位贵女加公子仆役等人,只有100出头。
下面的船舱,他也去看过,除了船工颇多,便没其他人了。侍卫长眼神眯起,本来想着三五日就到了,他们二十人分管世子的安全,就没往船仓下面去。
如今想来,每次见到的船工都是生面孔,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