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里八乡有心气的女娃娃都被收拢到女学之中,这条路上,便是闲汗盲流常来蹲守的地方。
虽然算不得大事,但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这不前两天终于出事了,一个小女郎回家,不知被什么吓到,竟然开始寻死。
他家人也找妇人看过,身体没有什么伤势,但就是要死要活的。
“这事情就拜托,娴娘子了!”他躬身道。
谢娴摆摆手,“这女学正常开吗?我能去看看吗?”
老保长欣然同意,两人一起去了,说来也奇怪,谢娴名义上是在康健念过女学的,但对于女学这个有别于私塾的地方,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好奇的。
当然,在看着女孩们学完了三百千,后便开始聊起诗词歌赋,然后就是下午的学琴,每堂课后,女夫子都会用康健某某女吏琴技高超,得谁谁赏识,去往府中如何如何。
谢娴听着这明显别有目的的教学方针,饶有兴趣的看了老保长一眼。
老保长眉头紧锁,看来他也知道,如此熏陶之下,小地方的女娘如何能顶得住,城中诱惑,若往后没能成为女夫子口中的女吏,不知又会如何失望了。
对于女夫子手动拔高村中女孩的人生目标,谢娴不予理会。
既然家长愿意送女娃儿来读书,就有这种想法,所以拔高希望也是为了让她们更努力。
听到最后,谢娴忍不住问:“现在有几个在外面出人头地的女孩?”
老保长叹了口气:“还真有,出去以后不仅高嫁,算的上衣锦还乡了,这女学就是在她的号召下开起来的。”
嚯,竟然还有领头羊效应,这女学背后之人所图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