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怀疑的看向曲青,“那信也搜出来看了,并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些人夜路走的多,看谁都疑神疑鬼,曲先生怎么看?”
既然杜信这里是个误会,但也是个麻烦,现在只能找机会把杜信放了。
甘虎,暗自打主意,反正这矿洞再过一个月就不能用了,自然可以如同去年一样。
“其实送走也可以,毕竟赎人是要交些财货的!”
甘虎,眼神一亮,是啊!这样又可以赚一笔,还能把这个麻烦解决掉。
“那就快些,让他们早些准备东西,最好就在这几日。”甘虎盯着曲青道。
“我会安排的。”曲青死死的攥紧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
这甘虎既想得好处又不愿意承担上面的怒火,就把这事撂给他,而且这种事情已经不止一次了。
见曲青愤然离去,旁边一人插话道:“把头这样,不怕曲先生记恨吗?”这人是一直跟随的边疆老卒,是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
甘虎嗤笑一声:“切~说的好听是纵横家,说的不好听过街老鼠罢了!要不是看他还有些用,能留他到现在?”
那人担心的看了眼曲青的房间,下面众人对曲青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
有曲青在,他们作战每次都很顺利,但同样的甘虎才是他们的老大,是都督安排的主事之人。
最终他只能叹口气,谁让曲先生是纵横家呢!
曲青摸了摸桌案上的那幅画,闷闷的咳了两声,大夫说他气郁结,他只觉的好笑,自己做的事情哪一样都要命,生病又算得了什么?
而下矿处,一众流民聚集起来,他们搬运着上面砍落的木柴,眉眼中的死气淡了些。
每一个到天坑中搬运木柴的人,都会贪婪的望向头顶的那片蔚蓝,他们好想上去啊!
如今已然飘起小雪,天坑里面虽然没外面这么冷,但是温度还是很低,有些人终于受不住了。
“军爷,我儿病倒了,能不能给些药材。”有人恳求道。
“是啊,这温度谁能抗的住,什么时候发冬衣!”